和四叔五叔他们都去了村口那边找你大哥问情况。”
杨若晴道:“这有啥好问的?明摆着他是故意甩开小安和大宝,不要他们跟,我爹他们非得过去问,得到的回答肯定是:我当时进林子迷路了,出来就没见着小安和大宝……”
骆风棠笑了,“八成就是这个回复。”
杨若晴抬手给他把肩膀上的一根绒毛捡开,道:“不管他们了,时候差不多,咱摆年夜饭了,吃完年夜饭有一整晚的时间说话呢。”
年夜饭摆在前院堂屋,自打杨若晴嫁进骆家,骆家的年夜饭从未让人失望过。
去年过年杨若晴和骆风棠都不在家,王翠莲一手操办的,或许会相对简单一点。
但今年,杨若晴是腊月初头在回家的路上就已跟心里拟好了年夜饭的菜单。
“哇,这么多菜,我要吃三大碗!”
骆宝宝挽着拓拔娴来到堂屋,看到桌上琳琅满目的菜,兴奋得大声宣告。
拓拔娴抬手摸了摸骆宝宝的脑袋:“适可而止,撑坏了脾胃适得其反。”
杨若晴过来虚扶着拓拔娴:“娘,您这边坐。”
拓拔娴和王翠莲落座的凳子,都是特制的。
从外面看高度和宽度跟其他凳子无异,但底下却是一个木桶,里面放着一盆炭火。
炭火自然不是那种烧得噼里啪啦的旺盛模式,而是温和的,被压在灶底灰之下,一点都不熏人,还能持续为坐在上面的人提供温暖。
“这么丰盛的菜,晴儿,你和你大妈辛苦了。”拓拔娴坐下后打量了一眼面前的菜式,由衷道。
她也想入乡随俗搭把手,可今年冬天太冷,她最怕冷,只得待在屋子里窝冬。
免得出来走动冻病了,大过年的时候给孩子们增添负担。
王翠莲笑着道:“一家人不说两家话,不辛苦。”
杨若晴则是直接用桌上的公筷为拓拔娴夹了一颗‘心太软’红枣糕到面前的碟子里。
“娘,这是用红枣和糯米蒸的,您尝尝。”
拓拔娴尝了一口,枣泥松软,糯米糕香甜,两者混合在一块儿口齿留香,却又不会粘牙,吃完一颗还想吃下一颗。
“晴儿这点心做的越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