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分别都有自己的办法来测试。
袁道长是拿出一张符咒,点燃之后放到那碗酒里面去。
杨若晴则是拿出一根银针插到酒里。
银针一点变化都没有。
“这酒没问题?”杨永青探着脑袋看,问。
杨若晴道:“别急,这根银针测试的只是普通的毒。”
她又从荷包里拿出另一根银针来,放到酒碗里。
银针刚放下去,原本平静的酒里突然就汩汩汩汩的冒泡,银针不拔出来,酒水就一直在冒泡,好像这银针是一根融铁,能把这碗酒给加热到烧起来似的。
“这,这是咋回事?这银针邪门了啊?”杨永青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样的情况,真是惊奇得不要不要的。
骆风棠道:“银针不邪门,邪门的是这碗酒。”
杨若晴拿出来的银针,骆风棠都清楚。
第一根,是普通的用来针灸的银针,而第二根,则是玉儿送给杨若晴的银针。
特制的银针,用来鉴别一些特殊的东西,比如……蛊毒!
那边,袁道长也有了个大概的结果。
他把碗里混合着纸灰的酒倒到旁边的一只盆栽里,盆栽根部冒出一股黑烟,焦糊刺鼻的气味钻入鼻孔。
袁道长走了过来,对杨永青道:“你的这碗酒被人施了法,喝下去会中邪。”
杨若晴道:“没错,是蛊毒,蛊毒也可以称之为巫术,确实是施了法。”
杨永青的脸都绿了。
“你们说的这些,我都听不懂,你们就告诉我,我,我,我该咋整啊?”
袁道长皱眉,他给人操办法事,或者看风水,又或者小儿啼哭,大人受惊,他都能有一些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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