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杨华忠这商量道。
杨华忠诧异,“我是里正,该我出……”
他也不是没想过在全村筹集善款,可是村民们刚刚挨过一段青黄不接的日子,这会子麦子才刚打回家,让他们筹钱估计是要他们的命。
若是强行征款,那肯定怨声载道,到时候用这些充满怨气的钱来盖观音庙,也不好。
骆风棠接着道:“我是大将军,又是忠勇侯,我出钱盖庙更能显示出咱长坪村人对姜家坡那些枉死先魂的歉疚和赔罪。”
“至于村里那些愿意出钱资助的人家,岳父你把他们的名字记下来,钱也记下来,搁在那里你来保管,等将来他们有啥困难,你也好以村里的名义进行补贴。此外,在盖庙这事件中,要是有人出来捣乱,又或是说风凉话,煽动村民们抵制情绪的,岳父你也记下来。”
“等下回官府那边有啥额外的税赋和徭役啥的,咱心里都有个谱。”
杨华忠明白骆风棠的意思了。
这些年,官府每年都会往村里下文书,让村里出人去服徭役。
挖河渠,修桥铺路,开山挖矿……
而一村的里正,有权利在村里执行官府的命令。
杨华忠连连点头:“好,好,就照你说的办!”
……
齐星云这两个处罚对于这两个人来说,其实更多的是一种警告。
虽然对于胡浩来说,这罚的俸禄,可能是九牛一毛,但是在官场上,被皇帝罚俸,会释放出一种他需要经受考验的信号。
本来顺风顺水的胡浩,在船坞正式走入正轨之后,很有可能会接任秦楠书成为渡口的新知府,但是现在这个就需要打上一个问号了。
齐星云看着趴在地上如同一摊烂泥的吏官,皱着眉头,看了半天,天下仅此一人吗?
显然不可能如此。
齐星云非常确信,这不可能只有他这么一个人,欺上瞒下,在其中为非作歹,窃国为私。
齐星云更相信,天下还有很多的这样自私自立之人。
这就用到了齐星云早就埋下的种子,大齐的退休的军卒,成为三老制补充的第四老,县尉行动起来。
齐星云琢磨着可以让台谏那群闲的没事干,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