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文钱,我自个去街上买茶吃也一样。”他笑嘻嘻伸出手。
老妇人脚下往后退了两步,气得浑身颤抖。
“你这个白眼狼,枉我老婆子还帮你忽悠外面那姑娘,早晓得就不该……”
“八十文!”大白沉下脸来,突然打断老妇人的话。
“你这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一百文!”大白的声音又凶又狠。
“来人啊,打劫……呜呜……”
老妇人后面的话还没喊出声,大白猛扑过来从后面一把捂住老妇人的嘴巴,让她叫不出声来,同时一把从张记包子铺顺出来的短匕首架在她的脖子上。
“老东西敢叫唤小爷先杀了你,再捅了屋里那个老不死的!”
……
一番恐吓威胁后,大白怀揣着从这对老夫妇家里收刮出来的五十文钱的买药钱大摇大摆离开。
望了眼身后的巷子口,大白扯着嘴角冷笑一声。
谅你骆宝宝身手矫健又咋样?跟蛮牛一样只会喊打喊杀,还不是被小爷忽悠得团团转?
出来混,靠的是脑子啊笨蛋,女人就是女人,关键时刻就是不中用!
大白刚走出巷子口,迎面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还打了个口哨。
“啪!”
后背突然一阵火辣辣的痛,他被一股力量掀翻在地。
刚翻了个身,月光下一条银晃晃的长鞭子像一条银蛇似的再次抽下来,这回落在他的手臂上。
袖子当时就被抽出一个豁口,里面皮开肉绽。
“哎哟,别抽别抽,是我是我,我是表叔哇!”
大白连滚带爬躲避骆宝宝的鞭子,口中一万种求饶。
骆宝宝闷声不吭,手里的乌金软鞭抽得风雨密集,避开大白的脸和要害部位,每一下都抽在皮肉上,狠狠泄愤。
“我的姑奶奶,我是你表叔啊,你谋杀长辈是要天打雷劈的……”
大白鬼哭狼嚎,好几次试图反抗,可才刚刚靠近就被掀翻在地,鞭子再次雨点般落下。
“不公平不公平,有种丢了鞭子咱对打!”大白嚷嚷着,抱着脑袋满地打滚。
“不用鞭子,我照样收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