凳上坐好。
看到那些沾惹在刘雪云身上的东西,杨若晴悄悄远离了刘雪云几步,你这个实诚孩子,哎!
杨永智暂时被杨华忠和刘雪云按坐在石凳上,一双赤红的眸子恶狠狠盯着棺材后面的夜壶佬。
“你还等啥?老实交代啊!”李甲见这边安置妥当了,于是再次催促夜壶佬。
夜壶佬揉了揉鼻子,“里正,我肯定老实交代,就是,就是……能不能先给口烟抽抽啊”
这是烟瘾犯了,不抽几口提不上精神,在场的男人们都明白。
李甲一脸犯难,看了眼四下,“你们谁身上带旱烟了?”
“我带了,可我的旱烟杆子不给他用,他是个恶心吧啦的人!”村民中很快就有人忿忿回道。
夜壶佬已经在打呵欠了,还揉了揉眼睛,眼泪好像都要出来了。
“你那屁事咋忒多?没烟抽,先忍着!”李甲没好气的道。
夜壶佬又打了个长长的呵欠。
杨若晴咳了一声,夜壶佬打了一半的呵欠戛然而止。
“想抽烟是吧?好,我来伺候你抽。”
她卷起袖子往前走,经过那帮村民们跟前时笑眯眯问:“方才有烟的那位兄弟劳烦把烟袋子甩给我一下。”
“接着!”
一个浓眉大眼的汉子把烟袋子甩了过来。
杨若晴稳稳接住,“谢啦!”
她来到夜壶佬跟前,笑眯眯盯着夜壶佬,“别怕,我是来伺候你抽烟的,你把烟抽过瘾了,到时候就竹筒倒豆子一次性倒干净。”
在夜壶佬半信半疑的目光注视下,杨若晴抖开烟袋子,众目睽睽下捻了一小簇旱烟丝儿在指间轻轻搓揉着。
这旱烟丝儿甭管是从色泽还是气味来判断,都是最粗糙最劣质的那种。
几文钱要买一大包,又或许是村民们自家地里种的旱烟叶子切出来的,总而言之,糙汉子抽的那种,呛鼻呛得不行,鼻炎都得被呛出来。
不过夜壶佬也不是啥精细人,给他抽这种也算对得住他了,何况杨若晴还亲自下场来伺候呢。
这份待遇,啧啧,就算是当今皇帝齐星云都没享受过。
夜壶佬有些在云里雾里,他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