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进水运公司里以后,就要做奴隶了,家里女人都要上交。”
张荣一边说,一边眼睛里面还带着恐惧。
“是谁告诉你们的?”韩飞鱼只是平淡的发问,没有呵斥张荣的荒诞。
因为,张荣的这种说法,就是她得到的几种说法里面流传最广的一种。
“一开始从哪儿来的,我不知道,我是听村里的王婆说的。”
张荣没有隐瞒,毕竟,王婆又不是他的兄弟。
“王婆又是何人?”
“王婆是村里的神婆,灵验的很,我们村的人都信她。”张荣道。
“好吧,我就问这么多,你现在回去跟你的弟兄好好说,要想活着,就得听话,别闹腾。”
韩飞鱼说完,一挥手就让人将其带下去了。
“我看,这王婆就是一颗棋子,谣言是有意放出来的。”紫烟道。
“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事儿,我们水运公司管不了,也查不到。”韩飞鱼道。
“你上报给河司没?”紫烟问道。
“上报了,但是,河司的人说,这事该漕运司来管,他们管不了。”
“那你就报给漕运司。”
“漕运司说,应该是当地官府来管。”
“当地官府怎么说?”
“他们说,河上的事儿,应该朝廷衙门来处理,他们人少事多,权小,管不着。”
说到这里,韩飞鱼眼中现出无奈的神情。
“回去我帮你去问问吧。”
紫烟也觉得头疼,类似这种踢皮球的事情,在朝廷里经常发生,但是要想理清楚理顺,绝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譬如说,河司和漕运司,在某些方面的权责,几乎是重叠的。
“紫烟姐,这件事暂时只能这样了。”
“好吧,我的来意,提前跟你说了,没忘记吧?”紫烟道。
“没忘记的,紫烟姐,碧蛇小姐,你们要的人,我已经准备好了,就看你们满不满意。”韩飞鱼道。
“是谁?”紫烟淡淡道。
“你认识的,我叫他过来啊。”韩飞鱼道。
“好,能来现在就来。”
紫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