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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相思,长相忆,却不能长相守。
“晴儿,你帮帮咱爹。”骆风棠依旧埋下头,声音沙沙的说。
杨若晴看了眼他,真是心疼得不行。
她点点头,压下心中的震惊和感动,将自己强行从公婆的深情虐恋故事里拔出来,并将事情拉回原点。
“据公爹先前说的那些来分析,这确实是蛊,当初大白也中过类似的蛊。”杨若晴说。
骆风棠抬起头,他这时也记起来了。
“我也有映象了,这事儿你在书信里跟我提过,我记得大白当时是生饮牛羊血。”
杨若晴点头,“村里好多人家的家禽家畜都遭了殃,那当口人心惶惶的。”
骆风棠隐隐激动,不管是生食鱼虾,还是生饮家禽家畜的血,这行为咋看咋都是同类。
“爹,你都听到了吗?你的情况不是破天荒,你有的救!”
骆风棠转过身去,跟齐桓那按压着激动说。
齐桓当然听到了。
要是能活着,谁想死?
那么多遗憾,那么多亏欠,他一样都没能偿还。
他真的没活过啊!
只是,这些年他寻访大江南北,甚至去了西域和海外。
也不是没有遇到过希望,可每一次燃起希望却都以失望而告终。
当失望积压得太多太多,就算希望摆在眼前,他都不敢轻易相信了。
哪怕他的手指已经忍不住抠进床板里,哪怕他全身都控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杨若晴看出了齐桓的激动,也捕捉到了他更多的是忐忑。
她郑重的说:“公爹,大白是我的表弟,他的蛊毒能解,你也一样。”
齐桓似乎被杨若晴的话给打动了,但还是有些犹豫,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即便是相同的蛊,也不一定他的能解我的也能,这跟背后下蛊者的修为有关。”
“给我下蛊的那个人,乃黑莲教里的一位长老。”
长老啊?杨若晴眯起了眼。
那修为确实不浅,下的蛊一般人肯定不好解。
但是,当圣女对上长老,谁更厉害?
眼瞅着骆风棠差点就要把玉儿的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