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眼自己的手,然后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
“咋可能呢?你四婶我如今可讲究了,出门身上都带着两条手绢呢!”
杨若晴略松了一口气,那或许是自己的错觉?黏糊糊的只要不是鼻涕就好。
正要将手抽回来,突然又听刘氏说:
“哦对了,我想起来啦,先前过来的时候再门口看到珍儿,两条鼻涕挂到嘴上,我就随手给他揩掉啦!”
杨若晴触电般收回了手,脸上挂满三条黑线。
“四婶,你不是说随身带两条手绢?咋还直接用手呢?”
她并不是嫌弃小侄子,而是这是鼻涕,甭管是何人的鼻涕,黏在手里总觉得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自在。
当然,若是自家孩子的,那就另当别论了。
刘氏不好意思的笑着,说:“我那两条手绢是上回中秋节三丫头送的,绸缎做的,上面还绣着花呢,我自个擦鼻涕都还舍不得,咋能给别人擦?”
杨若晴直摇头,起身往洗浴房走,同时唤了刘氏跟上:“你要给珍儿擦,擦完你也得洗手啊,你这手不洗,跑这跑那动这动那的……我都服了你了!”
洗手的时候,刘氏看到梳洗台上一溜儿高矮起伏的小瓶瓶罐罐,又新奇又羡慕。
“咱村里人都说你不老,三十岁看起来就跟二十出点头的差不多,他们是没看到你这里的保养品!”刘氏习惯性的又想去动,但想到这些都是用甜白瓷,青花瓷做的。
自己刚洗完手,手滑,待会不小心摔破了其中一瓶……于是刘氏又把手收了回去,只看不动。
杨若晴把她的这些小动作看在眼底,在心里偷着笑。
四婶在这方面还是谨慎的,没有冒冒失失。
“四婶,把手伸出来,我给你抹点护手霜。”
“啊?手也要抹东西?这些好东西不是抹脸的吗?”刘氏惊讶的问。
杨若晴莞尔,举起自己青葱白嫩的手对这刘氏晃了晃,“手是女人的第二张脸面呀,你看,我这手腹处从前拿刀拿剑的起了不少茧子,这大半年来我没动过那些,天天护理,茧子都没了。”
刘氏埋下头细细打量杨若晴的手,嘿,别说还真是那样呢!
她赶紧把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