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若晴说:“小哥,没法晾了,女方那边已经认输了。”
“啊?认输?这话咋说?”
杨若晴又说:“你让爷说吧,爷是咱一家之主,今晚的事也是咱爷拍板的。”
杨永青踢踏着脱鞋赶紧凑到了老杨头跟前,双臂撑在桌沿边上,探身过去问老杨头:“爷,啥情况?”
老杨头看他这副急吼吼的样子,衣衫不整,光脚鞋子都没穿好,老汉眉头大皱。
“你先把鞋子穿好,再坐下来,容我慢慢跟你说。”老汉道。
杨永青眼歪嘴斜,拉了凳子坐下,边穿鞋子边吐糟:“爷你打发余兴奎喊我过来的时候就跟火烧眉毛似的急得不行,这会子又不急了,还要慢慢说,切~”
对杨永青的这番言论,老杨头和众人都装作无视。
你要是每句话都去跟他较真,那这日子不要过了,他每句话每个动作都是槽点。
“永青,你喝茶不?”
一道温柔的声音从侧方传来,是热情待人的孙氏。
“不喝,我现在就想着听事儿。”杨永青头也不回的道。
杨华忠便看了孙氏一眼:“别管他,你坐你的。”
孙氏朝杨华忠温柔一笑,重新坐了回去,原本想将针线笸箩拿过来顺手做几下针线,结果发现杨若晴正看着自己。
孙氏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将手收了回去。
闺女特别叮嘱过,还不止叮嘱一回,夜里不准做针线,伤眼睛,所以孙氏只得老老实实坐着,听老杨头跟杨永青那说事情。
“青小子,是这样子的,今夜呢,家里来了两位客人,以前从未见过的生人,他们是兄弟俩,年纪都跟你四叔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