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盆差不多大的洗菜的瓦盆都快装满了。
摘掉鸡胆,保留了鸡的心肝肺,肠子先撸掉里面污秽物,再用筷子将它翻过来,用烧酒使劲儿的揉搓,冲洗。
老母鸡有一整套生蛋和下单的脏器,郑母也洗干净了,吃啥补啥,回头放到鸡汤里一块儿炖给闺女吃。
这么多鸡块,都能熬满满一铁锅的鸡汤呢,足够闺女饱饱的吃两天。
赚了赚了!
几家欢喜几家愁,村口的骆家,抱着两个饿得哇哇大哭的孩子,孙氏和王翠莲她们再次陷入了焦急。
“孩他爹,你不是说今个一早大白和红梅就能到吗?日头都起山好一阵了,甜米汤都喝了两回,咋他们还没过来呢?”
孙氏抱着哭闹得最凶,像及时雨似的弟弟来回踱着步子,不时还要停下来问一声站在门口院子里的杨华忠。
杨华忠在院子里也正跟一只热锅上的蚂蚁似的,急得直抓头皮,头都要给抓秃噜了。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他有些烦躁,说话也就有些生硬。
孙氏愣了下,随即啥都不问,抱着孩子回了屋。
“翠莲嫂子,我看这大白和红梅也不靠谱啊。”
王翠莲心里对大白和红梅的火气也已经旺盛到能焖熟狗肉了。
听到孙氏的话,王翠莲说:“确实指望不上了,咱还是自个想法子吧!”
想啥法子呢?
两人若有所思的目光碰撞到一起,心照不宣的想到了同一个人。
“不行不行,昨日一天相当于就喝了人家四顿,再去都要把人给喝干了。”孙氏忙地摇头。
王翠莲也叹口气,“先前才送的东西过去,这会子就屁颠颠的跑过去找人蹭喝的,太那啥了,我爷抹不开那个脸啊!”
孙氏说:“那就再等等吧,锅里的面汤应该也好了,我再去搞点来先喂几口。”
这边好歹把面汤喂了孩子们。
哥哥已经停止哭泣,喝了几口凑个半饱就沉沉睡去了。
弟弟砸吧着嘴,显然面汤不是他要的味儿,许是因为嘴巴里多了点甜滋滋的味道,肚子里也装了一点货,弟弟也没像先前那样烦躁闹腾。
但他却没睡,也不躺摇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