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华忠又说:“她男人才二十五,她自个也就二十二,也怪不容易的。”
“我和铁匠哥听到消息赶去了她家,她家就在白岩镇附近,看到了家里的情况,真是乱成一锅粥。”
“她已经病倒在床上了,她婆婆得了她的授意,将晴儿事先给她的定金五两银子还给了我们。”
“咋还退还给咱了呢?让她自个留着啊,就算料理完了后事也能再过来啊!”孙氏说。
王翠莲也点头表示赞同孙氏的话,她自己就做过寡妇,男人没了,养家糊口的担子就全部落在她一个人肩上,所以更需要找事做来养家糊口。
而一个女人家,出来给人做ru娘,这可是一个短暂营生,撑死了给人做两年,两年之后通常孩子们早就不吃了。
就算还有孩子吃,可你的汁水也已经不多了,很稀薄很稀薄,甚至都比不上饭菜养人。
“出了那样的事,哪还有心思出来挣钱哦?天都塌下来了!”杨华忠又说。
“她婆婆跟我们说了另一桩事,就算是料理完了后事怕也没法再出来做事了,一来,她自己觉得自己是寡妇,身上带孝,出来给人家孩子那啥怕不好。”
“二来,她悲伤过度,那汁水都已经退回去了,干涸了,没得喂了。”
“啥?”
孙氏和王翠莲再次对视了一眼,两人再一次傻眼了。
“那完蛋了,咱家俩娃……俩娃可咋整啊?”
“我们还给她整理了屋子,铺好了床……”
“……灶房里还专门为她杀了鸡,烧了虾王呢,这下可咋整?”惋惜吃食的,肯定是刘氏了。
“不过也没啥,这不还有咱嘛,咱吃,不会浪费的哈!”刘氏紧接着又说。
却发现没人理会她的话,毕竟大伙儿现在一门心思都在这俩娃的吃食上了。
请了两个人来喂养,出了岔子,一个重伤来不了,还有一个家里变故更来不了。
娃儿们这下更没着落了。
这家里近来到底是触动了哪路瘟神啊?一波未平一波又起,诸事不顺,这到底要咋办?
就在大伙儿心烦不已的时候,有个人出来了。
“骆大伯,杨三伯,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