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两只褐色大老鼠在那低着头寻寻觅觅,细细长长的尾巴拖在身后,不时发出吱吱,吱吱的声响。
杨若晴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怕老鼠,也不知道咋回事。
而且那份恐惧是镌刻在她基因里的那种,挥之不去,很难克服。
曾经她试图买两只小仓鼠回来喂养,想通过跟仓鼠的接触来渐渐克服自己对耗子的恐惧。
结果,仓鼠是仓鼠,她很享受那小东西蜷缩在掌心里的柔软触感,而且喂食仓鼠的时候它们奶萌奶萌的,腮帮子撑得鼓鼓,粉红的小手还能自己捧着松子啃。
可一旦换成耗子,她之前的一切努力就重新回到了原点。尤其是耗子身后那条细细长长的尾巴,以及那露出外面的两个森白小门牙,就更是让她望而却步,怎么都喜欢不起来。
但是此刻,她顾不上那么多了,抄起一旁的鸡毛掸子往桌上重重一拍。
两只耗子吓得吱吱叫着闪电般蹿到墙根底下去了,杨若晴跺着脚怕它们朝她过来,幸好它们顺着墙根的地洞一下子就钻不见了。
她松了口气。这才发现桌上留下一堆老鼠屎。
“这个华胜婆娘日子过得真邋!就算儿子长年不在家里住,也不该让儿子的屋子糟蹋成这副模样啊!”
杨若晴心里吐槽着,走过去拉开桌子底下的抽屉。
桌子分四方,现在是一方抵着墙壁,留了三方在外面。
杨若晴挨着顺儿的把三方的抽屉都给拉开了,里面的东西都是些陈年压往年的东西,毫无使用价值,更无观赏价值。
自然,对杨若晴来说也就没有找寻的价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