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白满脸后怕。
他抬起头打量自己这铺子,三层楼的铺子,三楼住人,二楼是包间房,一楼是堂食大厅。
后院连带着灶房,还有好几间库房和杂物房,以及伙计们落脚的地方。
守着这样一个铺子,就算辛苦一点,只要每天都开张,一天下来刨除本金,基本能纯赚二两多银子!
每个月下来,再扣掉付给伙计们的工钱,再刨掉打点各方关系的支出,每个月到手的纯钱都有将近十两银子。
好好干,就这样干个一年下来,手头就有百来俩银子。
连续这样埋头干个三四年,到时候就能去县城的好地段买一套两进的院子,把家真正的安到县城去。
再这样接着干个两三年,到时候又是两三百俩银子到手,又能去县城置办两间铺面。
只要置办了铺面,往后靠着铺面收租金,都不愁吃穿。
若是不买宅子,也不买铺面,拿着这几百两银子去买良田,乖乖,就算当下一等良田都已经涨价到八两银子一亩,这三四百两银子砸下去,都能置办五十来亩!
到时候自己就是妥妥的小地主了,坐在家里,坐等收租就可!
总而言之,守着这个铺子就行了,不要去想那么多。
这铺子上下三层都是属于他和红梅名下的财产的,是自己的房屋,都不需要交租金的那种。
即便做不从县城人,现在也是妥妥的镇上人,早已摆脱了脏乱臭差的村子。
多好?
好!
“那大表哥那边,回头我给找个理由回绝了!”大白说。
红梅点头:“那肯定啊,小金鱼咱留下,不还。”
大白犯难了,“那不行啊,那么贵重的小金鱼,咱既然不跟他合伙做生意,就不能要那么贵的东西!”
红梅打量着大白:“嗛,你这啥时候变得这么讲礼仪道德了呢?”
大白摇头:“不是我讲礼仪道德,而是大表哥这个人不好招惹!昨夜你没看到,跟他一块儿过来的商队的那几个汉子,个个都不是好惹的,瞅着就是一群亡命之徒!”
听到大白这话,红梅也有点害怕了。
“要那么说,那咱拒绝了他合伙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