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疯傻,你不嫌弃她嘛?”
“嫌弃个啥呀,我也就这样了,没出息啊我。”
“不过呢,有我一口饭吃,也就不会让她饿死,往后也不送走了,我呢,也不去相亲了,我有一儿一女了,我满足了,这个莫氏……算是个功臣吧,我养着她就是了!”
问到这里,杨若晴吧该问的都问了,差不多了。
“小堂哥,你放心,人在做天在看,你若真的能如你说的那样待她,我相信你会得到好报的!”
……
小四房,时辰已经很晚了,大家伙儿陆续散场。
康小子和刘金钏也关上婚房的门,准备要睡觉了。
这对两个新人来说,可真是一件为难的事。
为难这个词语或许不太贴切,因为这种为难,又掺杂着更多的激动,兴奋,忐忑,雀跃,期待,紧张,刺激,喜悦,以及其他很复杂的东西在里面。
用生物学的一句话来说,这是多巴胺和荷尔蒙的快乐!
一墙之隔的刘氏那屋。
杨华明洗完脚,坐在桌边就着桌上的油灯整理账目。
今天办酒席,前来恭贺的亲朋好友还有村民们都送了礼金过来,而送过来的每一笔礼金都是登记在册的。
白天没空,要招待宾客,到了这夜里睡觉之前,杨华明才抽出空来整理。
刘氏也洗完了脚,她却没有上床睡觉,而是赤脚套着一双棉拖鞋,脚后跟露了一大截在外面,猫着腰,把耳朵贴在墙壁上。
一墙之隔的另外一间房,正是康小子和刘金钏的婚房。
“啥情况?咋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呢?”
“康小子这个傻小子该不会不晓得咋样洞房吧?”
嘀嘀咕咕的声音传到桌边,杨华明抬起头,视线在屋里找了一圈,然后便看到了像壁虎一样贴在墙壁上,恨不得把身体和脑袋给挤到墙壁里去的刘氏。
杨华明一个趔趄,差点从凳子上摔下来。
“你这婆娘是干啥呢?有你这样听墙角的婆婆?这被人看到得笑话死!”杨华明压低了声训斥刘氏。
连他这样一生风流的人,这会子都没想过那些玩意儿。
那可是自家儿子和儿媳妇,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