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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张有福和廖梅英却看得一头雾水。
他们都不太明白杨若晴为啥要对这两个歹人如此和颜悦色的说话?
这两个人都是罪大恶极的人,难道不应该粗暴对待,暴力审问吗?
就拿起火折子随便烫了一下眉毛来吓唬这二人,这根本就不解气。
所以廖梅英忍不住说了:“晴儿,不要对他们客气啊!这种人不配的!”
杨若晴却朝廖梅英摇摇头,“嫂子你不懂,我做事喜欢以德服人,我要他们自愿交出身上的银子,这可比抢夺得来的更有意义。”
然后,杨若晴又转过身去,把火折子又举到其中一人的脸颊旁边,“我数三个数,你再不拿出全部的钱来,我就火烤鼻毛。”
“三!”
火折子直接就塞到了那人的鼻孔里。
烫的那个歹徒差点从地上蹦起来。
杨若晴抬手按住对方肩膀,又将对方给拍回了地上,然后,火折子再次往那人的鼻孔里挤……
那人张开嘴巴想叫喊,火折子顺势又塞进了那人的嘴巴。
那人的叫声戛然而止,嘴里黑烟狂冒,他眼皮一翻晕死过去。
天井里有水,水是平时下雨聚集的,然后因为没有排走,所以水质受污染开始发臭,在这样严寒的天气里,凝结成了冰块。
杨若晴抓住那个晕死过去的歹徒的后领脖子,直接按进了天井里。
那人的脑袋磕破了天井里的冰,脸直接埋进臭熏熏的脏水里,咕噜咕噜咕噜……
他从昏迷到苏醒,一切皆发生得猝不及防。
等到他苏醒过来恢复了意识,条件反射后的第一反应就是张开嘴巴大口大口的狂饮着里面的水,一下子灌了个水饱。
然后臭水到了肠胃里,一阵剧烈的翻江倒海后,胃部就像一只装了东西的袋子,被人狠狠一捏。
哇啦啦,吐了。
全都吐在面前的脏水里。
然而,因为他的脸还是被杨若晴给按在脏水里,所以吐完了再接着喝,喝完了再吐,这期间杨若晴考虑到人如果超过两三分钟不呼吸,可能会存在性命危险。
所以,每当快要接近屏气的临界点的时候,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