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太有机会呢,这也是一种全新的,不一样的体验。
所以此刻孙氏很健谈,跟杨若晴和小朵这里说话的时候,情绪很高涨。
说着说着,这话题就转到了村里那个叫做焕生的人家身上。
“咱村好多人剩下的人,先前都进山去了,去帮焕生找爹。”孙氏说。
帮焕生找爹?
杨若晴想起来了,焕生就是住在村口池塘旁边那一排屋子,顶头第一户,左手边是老枫树的那家。
“为啥要帮焕生家找爹?那老汉跑丢了嘛?”小朵抢先问。
杨若晴看了眼小花,说:“不太可能吧,焕生爹是个病老汉,缠绵病榻都快一年半载了,这事儿搁在长坪村很多人家都晓得。”
用庄户人家的土话来讲,焕生家的老汉都粘床上了,不是久留之客,怎么可能会跑丢呢?
跑丢是什么概念?那得是手脚健全的人呢!
“娘,具体啥情况?你接着说啊。”小朵转头去催问孙氏。
孙氏接着说:“晴儿讲的对,那老汉确实病了好久了,可今个一早,焕生婆娘去给老汉的小帐篷里送饭,发现人没了。”
“焕生叫上他们本家的那些叔兄伯弟,大家伙儿差点把草场翻了个遍,都没找见那老汉。”
“啊?把草场翻了个遍?我这个草场主人咋一点都不晓得呢?”小朵诧异。
孙氏说:“你大伯,还有胜男都晓得,他们还帮着找了,结果都没找到!”
小朵睁大眼,“那不可能!”
“草场就一个院子门进出,到了夜里,那院子门我们可是要落锁的,一个病了那么久的老汉怎么可能跑得出去?绝对还在草场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