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我就说嘛晴儿,昨儿我们几个在东屋商量这事儿,这摆明着老太太的身体是伺候不了姑姑月子的。”
“我刚就寻思着你不可能真把人给送来,原来是打的这个主意,这个主意可以!”
杨若晴轻叹口气,“若是旁的事,行不通咱可以跟老太太硬刚,她闹腾个一阵也就自己熄火了。”
“可涉及到姑姑坐月子的事儿,硬刚不了,这是老太太的逆龄,也是她的死穴,逼急了老太太指不定要闹出更大的动静,甚至气出心病来。”
所以像那鬃毛,只能顺着摸,不能逆着来。
“解铃还须系铃人,”杨永进又说,“这件事的关键点在姑姑,只有姑姑才能说服咱奶放弃伺候月子的打算,咱谁说话都不好使!”
杨若晴点头:“就是这个理儿,所以我把人给姑姑那送去,到时候也给她交个底。”
“对,是要给姑姑交个底,哦对了,那爷呢?爷可晓得你们这计划?”
“暂时没告诉爷,我也不想告诉爷,你要知道爷和奶,他们两个是啥话都瞒不住的,这次告诉爷了,奶后续晓得了,往后再遇到类似的事儿,咱这一招就不好使。”
听完杨若晴这番分析,杨永进顿时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晴儿,怪不得大家遇到事儿都喜欢第一个去找你拿主意。”
“瞧瞧,这事儿办的,我们几个大老爷们吵得脸红脖子粗的,都吵不出个好主意来,你这一招以退为进,高明!”
杨若晴受到如此夸赞,一点儿都没有得意之色,反而还一脸的意兴阑珊。
“说实在的,二哥,我可真不想搅合进来,真是没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