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过,说这东西邪乎,不能冒犯。”
“太岁头上不能动土,更不能盖宅子,所以这太岁,既然被冯强他们挖开了,那就不能再埋回去,需得正儿八经的请走才可!”
“怎么个请法?”杨若晴问。
这王保长,是当年她刚穿越过来的时候,人家就已经在当保长了。
那时候的王保长三十出点头,比杨华忠年长个几岁。
如今二十年过去,王保长也是五十好几,即将奔六的人,头大头发花白,脸上也镌刻着深深的皱纹,不过,保长是一镇之长,在县太爷面前是个跑腿的,连九品芝麻官都算不上,但是因为手里掌握着一个镇子,以及下设几十个村子的民生,所以这王保长这些年在这个位置上,倒是过得很滋润。
当然了,王保长之所以能稳坐保长,也是因为王家是清水镇的当地大姓人家,清水镇上的铺面,一多半都姓王。
不过,在新兴的骆家也老杨家面前,王家就不够看了。
这也是王保长一把年纪了,在镇上呼风唤雨,但在杨若晴面前却跟恭敬的根本所在。
王保长沉吟了下,道:“我家有个老亲戚,是个有那方面本事的,早些年望海县有一个村子也闹过太岁,那位老亲戚当时就参与了善后……”
杨若晴心下震动,王保长口中的那件太岁事件,该不会就是谭氏说的那件吧?
“好,那就劳烦王保长去请那位老人家出马。”
然后,杨若晴又对王保长说:“这个坑里的太岁,不能让人触碰。”
“我方才让冯强去找木板来把这里圈起来,但保不齐有人不听使唤,偷偷翻进来触碰。”
“所以,还希望王保长安排可靠人手留在这里照管一二,待到你那位老亲戚到来!”
王保长连连点头,“这是我的分内事,我这就来安排!”
突然,杨若晴想起一事,她召来冯强,问他:“先前挖出太岁的时候,是不是挖下了一块太岁肉来?”
冯强仔细一想,说:“好像是有那么回事……”
“是肯定有那么回事!”杨若晴笃定道,她指着坑里的太岁:“太岁身上缺了一块肉,伤口还在呐!”
冯强顺着杨若晴手指的方向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