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那里提一嘴,让志儿回到长淮州这边赴任,把小乔和孩子也一并带上,届时,你就能抱到小孙女了。”
“是啊,我咋没想到呢?”之前的惆怅一扫而空,杨若晴眼神里再次换发出神采。
“之前我劝过志儿好几回,我说你若是有意回来,即使你只是一个小小举人,爹娘运作运作,也能帮你在这边谋份差事。”
“可那孩子死倔,不听我的建议,说他要靠着自己的能力堂堂正正回来!”
“棠伢子你说说看,这孩子,都快二十岁了,照理说也该过了叛逆期,咋还这么不听家里安排呢?我可是为他好,我们随便运作一下,他得少奋斗多少年啊!倔!”
听到杨若晴絮絮叨叨的谴责,骆风棠勾了勾唇角,声音温和的纠正道:“晴儿,咱志儿不是倔,而是要维护念书人的尊严和气节!”
呃……原来是要维护念书人的尊严和气节啊?
杨若晴沉默了,她其实老早也懂的,如果不是因为懂,和理解,也就不会继续支持大志的选择了。
“晴儿,船已经走远了,江边风大,我们回客栈吧!”骆风棠紧了紧杨若晴的肩膀,提醒道。
杨若晴回过神,这才发现,不仅是江边风大,这天色也黑了。
码头上,亮起了灯火,江面上,来往的船只并不因为暮色的降临而停歇,除了少数需要再码头停靠补给的船只,其余船只,依旧在江面上来回穿梭。
而码头上,因为来往船只的补给,以及中转卸货之类的事情,所以相对于的商贩,还有搬运工人,也是通宵达旦的忙活着。
为了生活,为了一日三餐,每个人都在拼命的努力。
杨若晴和骆风棠回到了天香楼,此时的天香楼华灯初上,正是宾客满座的时候。
掌柜陈彪正在前堂忙碌,一楼大厅里的堂食顾客们交给相应的大堂管事和伙计去招呼,二楼,三楼的包间,则是陈彪需要负责的。
有的包间里,陈彪还需要进去敬酒,维护关系。
虽然杨若晴是酒楼背后的东家,但这些事情早年间就已不需要她露面。
准确意义上来说,当骆风棠在军中崛起,有了一席之地后,就开始反哺家里的生意摊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