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自取,童叟无欺!”
谢灵烟闻言,扑哧笑道:“这玲珑珍阁的掌柜还真是生财有道,竟能想出这么个捞钱法门。”
商影笑道:“可不是么,这佛道大会过往谁也不想做东,但被这玲珑珍阁拦下后,就此此都有赚头。”
苗淼撇撇嘴道:“真是奸商,师傅,这比赛交由他们主持,你们也真能放心?”
商影道:“你情我愿的买卖。人家能想法捞钱是人家手腕,怎能算称奸?而且,商人素来重信誉,玲珑珍阁自打主持佛道大会后。一直不偏不倚公允处事,佛道两门也都放心。”
港口上此时已有人动作,骂道:“张惯晴,你这雁过拔毛的性子还真是一点不变,不过为了讹我们一笔,专门将擂台涉在水上。未免太不地道了吧!”
张惯晴依然笑着道:“这位朋友弄错了,非是张某存心讹人,只是今年的规矩与众不同,需得在河上比,才见趣味。”
佛道大会比法年年不同,众人心内好奇,不禁问道:“快别卖关子了,快说今年怎么比吧!”
张惯晴清清嗓子,娓娓道来,“诸位皆知,佛道大会本是来论道辩法的文争,诸位精通佛学道学的大师道长亲身谈法讲玄,可谓句句无价,他们讲上一回,那真是绕梁三日,回味无穷啊!”张惯晴说着,闭上眼睛摇头晃脑,似在回味。
底下人却暗自好笑,佛道大会虽最初是文争,但几个老朽夸口空谈,或许有人重视,但大多数人都听得昏昏欲睡,哪有看年轻人比斗来得痛快,所以武斗的地位,早已超过文争,成为众人瞩目的焦点,那张惯晴虽装模作样,但内心岂会不知。
果然,张惯晴一张眼睛,话锋一转道:“可惜高山流水,曲高和寡,我等见识不够,总难以理解诸位佛道高士的真意,更遑论对他们高下做出评判,所以今次就换个比法,文争武斗合做一场,胜负自是一目了然。”
底下立时有人疑道:“文争武斗,大相径庭,怎么合并成一场?”
张惯晴炫耀一般道:“诸位且看我演示。”说罢,将一种子般的事物丢入水中,下一瞬,水面涌动,竟如开枝发芽一般,缓缓生长出一个树状的水柱,张惯晴足一点,已翩然坐到水树之上,而水树长高到离水面十余米才停止生长,而枝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