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被捉住,你还敢说不怪你!”
不愿自欺欺人,慕紫轩索性换个路线,一副沧桑口吻道:“人若优秀,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再怎么说我也是剑冠弟子,这种事以后还会多得是,你得慢慢习惯……”
慕紫轩正吹着牛,忽然指尖一阵细麻,令他目瞪口呆说不出话来,纵然看不清楚,他一人能感受到,宁悠悠正伸出丁香颗儿似的细小舌尖舐着,宛若幼猫般舔舐他的指尖。
少女的舌尖细凉,舔得掌心又麻又痒,同样是腻滑已极,却迥异于指尖肤触。
“继续吹啊,剑冠的徒弟!”宁悠悠的舌头在他指尖打旋,声音有些含糊不清,还带着可爱的“啾咕”声。
慕紫轩自觉是最了解宁悠悠的人,却他也觉得他永远也了解不了宁悠悠,这个女孩子简直是另一种生物,不仅和自己没半分相似,连他一贯自豪的想象力在她面前都贫瘠到了异常可悲的境地,令他无以招架。
宁悠悠显然很喜欢血的味道,涌出的鲜血,抵不过宁悠悠贪婪的吸吮,伤口被舔得干干净净,又带着挑衅的语调挤着他的血继续道:“怎么不吹了,剑冠的徒弟?教你个乖,下次再有女孩子像你师妹那般,在你面前被扎破手指,你可要抓住机会把人家的手指放在嘴里舔啊。学会了吗?”
十指连心,宁悠悠舌头舔舐的酥痒感似乎从指尖传到心头,慕紫轩心头痒痒的,好似被猫儿轻轻挠着一般。身子微颤的道:“学会了,学会了……”
“那看你会不会举一反三了。”宁悠悠暂收神通,贴着慕紫轩侧颊道:“我的嘴唇,刚才憋哭时咬破了……”
吐息滚烫,气如兰芳,宁悠悠的挑衅很快遭到报复,慕紫轩只听见耳鼓里擂鼓般的心跳,胸臆里每一收缩暴绽,浑身血脉似都随之胀开,不知从哪儿来的血液撑挤着冲过,最起码有平常的两倍这么多。近乎粗暴的捧着少女的面颊,四片嘴唇笨拙地贴在一起,堵住了少女未来得及发出的抗议,一勖也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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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牢之内春意盎然,殿堂之内暗云涌动。
陆真吾气得在殿内来回走动,口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