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面。
因时间有限,所以并未将‘天地坏空’的发动考虑在内,但阵中慕紫轩的欲望竟似无穷无尽,取之不竭,极大推动了天道染浊的速度。
应飞扬吞噬着慕紫轩的欲望,同时,也是被慕紫轩的欲望吞噬。
而欲望的根源,那段不堪的记忆,也在吞噬与被吞噬的过程中,一遍又一遍的轮回上演。
也曾纵酒击节,恣意行侠。
也曾鲜衣怒马,美人如花。
也曾意气相交,许为知己。
也曾执手不离,允诺白头。
但一个与生俱来的身份,一段虚无缥缈的天命,使得这一切彻底沦丧!
“小女子名叫宁悠悠,这次多谢出手相救,给你们算上一卦当作答谢吧!”。
“好哥哥,本姑娘愿赌服输,便叫你好哥哥了。”
“少则一两年,多则年,你纪凤鸣的名号定会无人不知,待那时,我会再来找你,将你一举击败,借你纪凤鸣的名号,让我的出道之战一鸣惊人!”
“作为代价,今后你不许再与她接触,否则——下次再见,或许我会克制不住,杀她!”
“易经云……‘有疑则卜……无疑则否’……因为……有你,我再无……疑虑……”
“你若不除,天下将再起兵灾,生灵涂炭,若杀一人能救天下,为了苍生,贫道手上愿染鲜血!”
从认识宁悠悠为始,到坠入九幽深渊为止,这有着最光彩开局和最凄惨收尾的记忆不断上演,应飞扬感受着慕紫轩的哀痛,体会着慕紫轩的无奈,承载着慕紫轩的愤怒……
本我渐渐淡漠,分不清自己是应飞扬还是慕紫轩,最终演变为——
星天高垂,洁白长阶直上星天,托得白玉王座与天平齐。
王座之上,应飞扬身着一尘不染的白衣,端坐白玉王座之上,一个银制的面具在他指尖转动,而双眼,却是不属于他的冷酷。
“八年前的因,八年后的果,你们铸造了今日的我,那,准备接收回礼了吗?”
应飞扬轻轻举起银色面具,缓缓扣在脸上,“凌霄剑宗、还有这天下,慕紫轩今日有怨报怨,有仇报仇!”
覆盖的假面,象征着本心的蒙蔽,亦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