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杂的很,你我又都不擅长术法,难以精确定位时空,开辟的时空裂隙位置难免偏移。若能恰巧脱出那间牢室算咱们运气好。若是回到原本的地方,再对上那群血妖算咱们运气差。若是偏差大了,一不留神到了帝凌天的面前,咱们这条命可就搭上了……”
“可总得一试吧……不然你一辈子待在这里啊!”姬瑶月道。
应飞扬伸了个懒腰,享受着这里不同与外界的洁净安宁,懒洋洋道:“若我不用理会师仇,你也不必担负天香谷的责任,咱们真在这过一辈子也不错。”
姬瑶月面上瞬间像着了火般羞红,气鼓鼓道:“说什么呢?怎么可能!”说着站起了身子,逃也似的走向祭坛另一方,不再搭理应飞扬。
应飞扬也不追,收轻轻移到腰间,抚着储物袋中师傅遗留下的酒葫芦,眼神渐渐变得冷厉,“是啊,怎么可能!”
--------------------------------------------
此方世界没有日升日落,但时间变化与外界相同,对楚颂这种医道行家而言,人的身体本身就是最精准的时晷,所以也不必担心分不清时辰。
三人真气损耗严重,各自负了不轻的内伤,每日除了打坐调息,便是在楚颂的手下挨针。每次挨针,全身经络都是一种酸痒痛麻的感觉。应飞扬虽不怕痛,但那滋味比单纯的痛要难挨的多,每次挨针的滋味都是不可言喻。便是姬瑶月这般倔强性子,见到楚颂掏针都忍不住可怜巴巴的讨饶。
楚颂虽然性子绵软,但一旦以大夫身份说话,那就是说一不二,好像变了个人似得。二人再怎么抗拒也都得乖乖挨针。
但楚白牛亲传的医术,当真效果非凡,几轮针挨过之后,效果立马显现。应飞扬此时气运周天,只觉浑身舒泰,非但内伤已经痊愈,而且真气流动好似比以往更加顺畅。
这便是楚颂的功劳了,应飞扬这些年长期与人厮杀,所遇凶险数不胜数,拼命都是寻常之事,何况是负伤?虽抢了不少追杀着的丹药服用,但也只是将伤压下,一身早已五劳七伤。而楚颂非但疗愈了他的内伤,还一并医治了他的沉珂。
应飞扬心中畅快之际,忽闻一声少女带着黏腻鼻音的闷哼,声音撩人心魄,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