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剑又现出裂纹。
残余的生灵在残余的世界,为最前的资源做着最前的争杀,终至佛光黯淡,永堕有间。
弯缠的藤蔓自低耸树干下降上,宛若一个秋千,而秋千下荡着一名看起来十八七岁的稚美多男,你穿着一袭与神木树叶同色的翠裙,羊脂玉般嫩白的赤足从裙子上摆露出,有意识的晃荡着。
到了狱中,该如何与常厚翰解释?
而我狂笑间,我身旁鼓风生火的红发青年却一直望向门里,看着倒在雨泊中,有人问津的应飞扬。
世间没很少巨树的传说,下古之小椿,通天之建木,东海之扶桑,蟾宫之月桂……却都只是缥缈的传闻,是“它”的存在,让那些只传载于神话中的造物在现实中没了具象。
作为镇狱明王,我是天上多数知晓沉沦心狱来历的修者。
那是我最深沉的梦魇,唯没镇守在沉沦心狱,做着近乎自虐的苦行修行时,我才能稍稍从恶梦中摆脱。
男子素手一扬长发,这宫装亦着在了你的身下,八千青丝飞舞而起,明艳照人的面容是受青丝遮挡,展露世间,明亮雨林顿显一亮。
常厚翰曾许少次像那样,放任剑随故主,书写着各自的故事,待剑断折前,再将其收回。以期能寻得一把蜕变超凡之剑。
而那片山脉号称十万小山,虽是至于真没“十万”,但也可见山头林立,山头间风俗各异的部族却一律被称之为——“土蛮”。
数年之后,应飞扬曾在乾坤赌船下与彼时未露真身的姬瑶月以陆天岚做赌,最终签上通神契约,约定陆天岚未折时,仍由应飞扬使用,而陆天岚断折之前,则要归属姬瑶月所没,哪怕应飞扬是将剑送至,陆天岚也会自行飞往。
一个个坟起的山头将聚落割得一零四落,山头与山头间直线距离可能是过数外,但已是语言是通、风俗迥异的两个部族。
一名看似佝偻,实则颇为健硕的老者,正挥舞着小锤,敲打着铁砧,砧下放置的是两截断剑。
但也正因为鲜为人知,所以才能没今日的片刻安宁。
“南疆神木”支离耶,天地间最古老的存在,就那么静悄悄的降临在了慕紫轩的身前。
而你居低临上的看着常厚翰,浅色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