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扫,灶台更是积了一指厚的灰,估计是自他走后,就没被使用过。也不知这小半年师傅是怎么活下去的。
应飞扬拾掇下房间,又出门在镇上买了些柴米油盐,鸡鱼蔬菜,权当给自己接风洗尘。
吃饭之时,应飞扬才跟清苦道人讲起这一路来遭遇,而清苦一口酒,一口菜,跟饿死鬼投胎般甩开腮帮子吃,不知他究竟听了多少,应飞扬讲到最后,不禁鄙夷叹道,“好歹曾经与卫无双齐名,你瞧瞧人家,只报出个名号就能让师姑放心,再瞅瞅你,我若不回来你就连口热饭都吃不上,同样道门双秀,怎么这般云泥之差……”
“嗤,卫无双,他哪能与我比?”清苦道人含糊不清道。
“哦,你们俩若交手,谁胜谁负?”应飞扬饶有兴致问道。
“若狭路相逢,短兵相接,他不及我。”
“胡吹大气!”应飞扬一脸不信道。
“若谋定后动,待他摸清天时地利,天下人不及他。”清苦道人徐徐补出后一句。
接着缓了口气继续道:“卫无双立身所在之处,便占人和,天时地利任得其一,便已立于不败之地,若是天时地利皆在掌握,那便是当之无愧的天下无双……”
“倒真是少有的盛赞啊!”听得此言,应飞扬笑了笑,也不再做无谓担忧。清苦道人酒足饭饱,身子一仰。剔着牙大模大样道:“我说天命啊,一番红尘砺心,你对剑道可有什么迷茫之处,来,为师给你点拨一番!”
“叫我应飞扬。”应飞扬不厌其烦的纠正,想了想又道:“我所学剑法越来越多,想要将其融会贯通,但却一直不得其法,师傅,你说该怎么做?”
清苦道人扫了他两眼,道:“你想得还真多,我问你,你可知剑神所使是什么剑法?”
应飞扬一愣,他与天下人一般,皆知宇文锋剑法通神,可若问起他用得什么剑法,却又不得而知。只得摇摇头
“那为师告诉你,宇文锋所使的,只是剑而已!”
应飞扬不解,“还请师傅详说。”
“那便细细听来,宇文锋以武入道,最初所学的是《无缺剑法》。”
“无缺剑法,好呛的名字,这剑法很厉害?”应飞扬心中想,敢冠以无缺无暇之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