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密切,父亲死后,许多事都是叶家帮忙,甚至为了补贴自己,还让自己去叶氏书肆看店,其实就是免费给自己一份粮米,前几天昏迷,还每天送来食物。
老板叶维翰身体不好,都是这小丫头每次送来。
苏子籍想到这里看了一眼,这是小丫头,才十四岁,小小的身子,巴掌大的小脸,月牙眼,脸颊上有两个梨涡,长发挽个发髻,两缕从耳侧垂下,是个美人胎子,但神态却凶巴巴,说着一双小手一推,油纸包塞进苏子籍手里,侧过脸,垫着脚看书桌上一个包裹。
这是叶不悔,就算垫着脚,胸脯也只齐到书桌,天可怜见,她胸脯已够平了,苏子籍目测和桌面形成直角关系。
“看什么!”叶不悔语气有点暴躁,瞪了苏子籍一眼,抢去桌上布包,解开看见三份棋谱,这才神色稍霁:“谢谢了,这是你父亲遗物,本不该求你借出来的,算欠你个人情。”
“客气什么?”苏子籍心知肚明,这些棋谱是大路货,叶家哪能没有,所谓的借书,只是有来有往,让自己安心接受赠给,这心意让着不由一阵恍惚。
恍惚间,叶不悔才抬起眼看他,还唠叨着:“快点好,现在你不去店里,登徒子都来了。”
“登徒子是谁?”
“还有谁,谭家的,新当了公差,就天天跑店里。”
“我赶走他!”苏子籍抬起首,认真说着。
“你还能赶走他?等你考了秀才再说吧!”叶不悔白了一眼,脸和耳朵微微烧了起来,眼睫毛也是轻颤,看起来,竟然有些小妩媚,就在这时,外面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了谈话。
“谁?”
“贤侄,是我!”
听起来有点熟的样子,叶不悔开了门,“嘎”一声,木门打开,一个中年道人,但袖子和袍领间没有正式纹录,手里提了个油包,似乎是礼物。
野道人随意地扫了叶不悔一眼,口中喊着:“苏贤侄,我本和你父亲是世交,前阵子我有事,来不及赶来,现在来看望看望。”
“哎,可惜你父亲满腹才情,却未中举而英年早逝,实在让人惋惜。”野道人说着,进了步,把油包放在桌上,抖开桑皮纸,里面是块肥油油卤肉,笑呵呵说:“来,吃块肉补补身子,你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