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确很出色,而还有个人却才认识,当下捋着胡须:“那个你新结识的苏子籍,是童生?”
方惜想了下:“是,听表弟说,他是新取中的童生,儿子虽不曾听说过他的才名,但想来,十五岁就中童生,才学应该不错。”
方文韶虽看不惯儿子的散漫佻脱,对儿子的交友还算放心。
“有道是,莫欺少年穷。虽是寒门子弟,但能考取童生,就已强过许多人,这样吧,我就去见见。”
方文韶说着去厅里见客,苏子籍已换了衣服,正和余律、张胜闲谈。
“苏贤侄,我与汝父同在桑梓,更是同年,一向亲近,还受过教诲,只是不曾见过你,今日一见,果是少年英才,一看就知是读书种子。”方文韶不仅与余律这外甥说话,与张胜寒暄,面对苏子籍亦态度颇好。
“你又和小儿同中本县童生,以后还得多多来往才是。”
苏子籍连忙说:“学生侥幸,实是有愧。”
方文韶又说:“听汝父去世,乡野封闭,竟然未闻,未能奔吊,实是有愧,谨具帛金十五两,贤侄权且收着,以后我还得亲自拜悼。”
说着,就有人捧着一个木盘进来,里面摆放着三个银元宝,一个五两左右。
十五两纹银,对苏子籍这样的寒门学子来说,绝对算得上一笔大款,实在让人惊讶,但这在白事的现场收了,还有道理,现在收却不符合礼数。
苏子籍再三推辞,只说着:“伯父若是吊悼,小侄必是恭迎十里,现在这钱却不能收。”
顿了下,苏子籍诚恳:“不过,我的确有一事相求。”
“哦?苏贤侄请说就是。”方文韶有点好奇苏子籍想要什么了,不仅是方文韶,郑夫人连同别人,也都等着苏子籍后面的话。这是十五两白银,作寒门学子,居然就拒绝,这可实在是令人感到不解,苏子籍推掉这赠金,请求什么了?
就听到苏子籍说:“我与方兄一见如故,闻伯父文章老道,字字珠玑,小侄想请方兄念颂,得以终身受用。”
众人听了,都是怔怔,虽说举人的心得,对读书人,尤其想要考秀才的人来说,的确有些价值,但大魏世祖改制,立了科举和雕刻印刷,到现在数百年中,已成为最主要的当官途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