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闻了欲定苏子籍为解元而担心闹事,心中愤恨。
“赵督监好大的口气,不是说皇帝跟太祖一样,太监都不敢弄权?能在外直接将一省秋闱的解元定下?”
“而尹修洁一向听闻清正,是我们前辈,现在却一声不吭,看来也是沽名钓誉之徒!”
廖清阁这样想着,脸上还是露出郑重:“赵督监放心,这次省试,我已命巡检司帮忙,又有差役守着城门,在街道巡逻,必不会出事。”
“有学子敢闹事,尹大人是督学,正好革了他的功名,看谁敢猖狂?”
“只是,何必立苏子籍为解元,其实白大人的话不错,此子太年轻,又卷入命案,嫌疑还没有清除,压一压是为了他好。”
“就算爱才,低低给他中了举就是,只要是举人,都可会试,并无区别,何必给一省解元,惹得全省生员和举人大哗?”
就算你赵督监看中了苏子籍,有不正当的关系,想点他当举人,低低中了不是大家都好?
这话本说的正大光明,自认为婉转,尹修洁已经暗暗摇首,他虽算清正,也不会提醒太子血脉的事。
这是朝廷机密,自己能闻,是朱批让自己知道,没有批示,谁也不能窥探,所以根本不能提醒,哪怕这二人是自己看好的清正之官!
身上更是蓦出了一些冷汗,要是太子血脉是假就罢了,是真的话,白弘致和廖清阁,单是此举,已种祸不浅,宦海浮沉,如此令人惊心!
最惊心的是,白弘致和廖清阁还不知道为什么种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