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不禀报本王?”
因昨晚您迟迟未归,跟公侯在喝酒,那样场合,谁敢去打扰?
这些幕僚可是知道齐王的脾气,万一当时发作,事后觉得丢了面子,去禀报的人还能得着好?
必被迁怒!
眼下天刚微亮,一得知王爷醒了,才匆匆赶来。
“都进来!”不想在这里与讨论这事,齐王直接让他们跟着去了书房。
进了书房,这里都是自己人,就有幕僚又小心翼翼禀报了又一件事:“王爷,听说昨日一起被带走,还有段府的那个管家段勤……”
“什么?”这话一出,让刚刚坐下的齐王直接就站了起来。
自己府里的一个管事被皇城司带走了,这事就算让他觉得不对,还不至于让他惊慌,可一旦跟段衍行扯上关系,这事的性质可就变了。
孙伯兰见齐王脸色难看,眼睛一转,上前劝:“我倒觉得,就算是陈管事被皇城司的人带走了,也不会有什么大事。”
“您想想,他们二人也只是在茶馆里见过几次,就算一个是段府的管家,一个是齐王府的管事,可到底是奴仆,又不是您与段大人交往,哪就能算是大事了?”
“况且,他们也不过是接个头,段大人既没有承诺过什么,您也不曾给过他只言片语,更无书信往来,也无别的接触,就算是到了皇上那里,也不能跟拿王爷您如何。”
几个幕僚见跟着来的孙伯兰只知道说好话,顿时有些憋气,可王爷听了孙伯兰的话明显心情好转,而孙伯兰的话,也的确有着道理,几个幕僚互相对视了一眼,到底叹了口气,闭嘴不再说了。
段府
跟齐王不同,段衍行昨晚就知道段勤出事了,因着抓走段勤的是皇城司,段衍行辗转反侧,一夜都没睡,只一闭上眼,就仿佛能看到正朝自己怒视着的皇帝,感觉到自己即将大祸临头。
比之齐王还能自我安慰,本就是靠着皇帝信任才走到今天这一步的段衍行,更是心惧。
清晨起来,才发现自己这一夜未睡显得憔悴,这可不成,今日乃岁贺的日子,百官权贵都要到场,皇帝要受百官以及权贵们的新年祝贺,这时自己显得不精神,岂不是更惹得皇上不满?
于是,用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