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到现在仍不好,蜀王若有所思看着歌舞,明显在想事,而鲁王则在苏子籍看过去时,竟也回看过来,还朝着苏子籍举杯,遥遥敬了一杯。
苏子籍与其微微点头而笑,收回目光,就不再继续多看。
“一切都在掌握中。”
“我之前的战略,就是一方面凸现齐王,一方面被按在地上殴打——皇上,我太弱了,不能顶,所以我得以迅速封国公。”
之前筹划多时,今日差不多都实现,虽皇帝没有当众呵斥齐王,但这也正常,毕竟齐王与段衍行勾结的事,不好放在明面定罪,这早就在苏子籍的意料中。
“要削齐王的圣眷,不是一天的事,能有这结果,已算不错了。”
“段衍行之事,必让皇帝对齐王警惕,现在封我代国公,就是希望我站出来,与诸王顶一顶。”
“我预料的不差的话,皇帝稍后必有恩旨,让我参与见习朝政。”
“我自己要进,和皇帝要我进,完全不一样。”
“国公与诸王还有二级差距,但我已不能无作为,要不,一味示弱,皇帝就会觉得我无用,所以我必须顺着皇帝的意,介入政局。”
“首先,要明白皇帝的意思,皇帝的意思就是我当工具人,抵制对抗齐、蜀、鲁王,使他们不能势大难制。”
“我必须顺皇帝的意思才能生存发展,但是工具人也不能当搅屎棍,这和夜壶一样,人人厌恶,用过就丢。”
许多人的水平就仅仅是认为当搅屎棍和鹰犬,可这种从来不得好死,更不要说进一步了。
“在抵制对抗齐、蜀、鲁王过程中,必须抵制出风骨,抵制出认同,抵制出声誉。”
“怎么样抵制出风骨,抵制出认同,抵制出声誉?”
“以死生家国利苟,之趋避福祸因岂!”
“我不能和搅屎棍一样见诸王就反,得是站在国家利益的高度,对诸王有不利社稷之处撕咬——不,斗争。”
“要斗的光明正大,要人人都知,然后被诸王打的满头包。”
“至于火候,只要我自己不插手,就凭现在代侯府班子的力量,就算拼命去争,也会被打的满头包。”
“所以,和上次一样,全府动员,齐心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