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听到了代国公的吩咐,她顺着声音望去,只见他神情淡淡,如同对待普通管事一般。
“……是。”纵是心里不快,但身处在现在的位置上,洛姜就只能听命行事,微微低下头颅,应了一声,就走了出去。
几个跟着学剑舞的丫鬟,也朝苏子籍福了福身出去。
见人走远了,野道人才对苏子籍报告:“主上,齐蜀二王的情况,最近有些奇怪。”
“这几日,齐王和蜀王的人都突然之间沉默了不少,互相抨击的事也少了,见面也不再冷嘲热讽了,难道他们是在和解?”
真是这样,事情可就有些麻烦了。
鹬蚌相争,渔翁才能得利,若鹬蚌不争了,对渔翁来说可不是什么好事。
野道人对此有些担忧,苏子籍却一笑,说:“路先生不必担心,这件事,我心里有数。”
听到主公这样说,野道人原本不安的心,就平复了下来。
毕竟,以他对自家主公的了解,只要主公说了有数,那就是有数。跟随主公以来的一桩桩、一件件的大事,让野道人对主公已十分信任。
正要再说什么,这时,走廊外突然传来欢呼,辨声音,像从不远处的总厅传来。
想到叶不悔正在那里与上两届棋圣吴先生对弈,苏子籍立刻起身:“按照我得的资料,所谓入道也有个渐进和顿彻的过程。”
“以前是渐进,一旦成了棋圣,完成了心愿,就必斩尽心魔,顿时大彻,这也是灵力波动最大的一刻。”
“就不知道,我的黑木手镯,能不能镇压下去?”
虽对自己有几分信心,但事关叶不悔,他的心还是揪了起来,当下不假思考,直接奔了过去。
“主公,或有点过于情长了。”说实际,这是野道人有点担忧的事,要知道,现在代国公府内,才一个夫人,而当年蜀王封公时,早就有了七八个妻妾,连长子都生了。
或应该劝主公多纳几房?
有人或觉得这很奇怪,这是主公的私事,为什么去干涉,但野道人可非常清楚,这不仅仅关系到子嗣是不是充实,要知道,就连是皇帝,也有一半儿子必会夭折掉。
更由于主上特别是君主,权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