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
代国公府
正院,厅里正举办一场小宴,隔一道屏风,屏风有两桌,都是女客,暂时由叶不悔陪着。
屏风外面有两桌,是男客,由苏子籍陪着。
女客多是前段时间与叶不悔有着来往的官员夫人小姐,周瑶就在其中。
而男客以方真为首的几个与苏子籍相熟勋爵,以及擅棋的无官职的文人。
请来赴宴的人不多,男女都算起来,也不过二十人,算是小宴,为了庆祝叶不悔成这一届的棋圣。
叶不悔作这一届的棋圣,又是国公夫人,自然不必只陪着女客,与她们寒暄一会儿,她就从屏风后面转了出来,又与外面庆贺自己夺得棋圣之名的人道谢。
清高的擅棋文人,面对苏子籍这代国公跟方真这小侯爷时,礼貌虽礼貌,但也顶多是让人挑不出毛病,要说多恭敬,真的没有。
但等叶不悔一出来,他们态度都有些不一样,仿佛是看到了饱学之士的学生,看向叶不悔的目光中都带着敬佩。
这是普通擅棋之人,对棋道宗师人物会有的态度。
苏子籍见了这一幕,不禁暗暗感慨。
“都说这几个文人素来眼高于顶,其实这几人倒真的是不慕富贵,因痴迷棋道,才会对棋道中夺魁的棋圣恭敬有加,这倒也应了那句话,只要能够在某一行某一道登峰造极,就是掏粪做到了天下第一,也能被别的掏粪工敬佩。”
“何况琴棋书画对读书人来说都是雅事,能在这种天下读书人大多都会一些的事情上折服天下人,也难怪他们主动派人来送礼。”
不是这几个人来送礼,本来苏子籍都没打算在今日邀请。
看着叶不悔落落大方的与这几个文人说话,受到他们的钦佩,苏子籍也替叶不悔感到高兴。
能得到棋圣之名,能被那些眼高于顶的人认可,对叶不悔来说,已是极大的成就,更可以让岳父泉下有知,可以瞑目了。
“不管怎么样,当年叶维翰所拖之事,我都办成了。”苏子籍重重舒了一口气,想起当年书肆救济,眼神不由转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