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成了齐王眼中站队,若真这么想,这些低品京官很容易就会成二王争斗的炮灰。
哎呀,早知道会遇到这种事,这次就不来了,或错开时间,或让管家来送礼,也比现在瑟瑟发抖要强!
宾客噤若寒蝉,在齐王走进来,真是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随着几个离得近的宾客向齐王行礼,别人这才起身叩拜。
扫了一眼的酒席,齐王不去理会小心翼翼行礼的宾客,转过头问着苏子籍“对了,文寻鹏在你这里吧?”
齐王突然发难,苏子籍毫不意外,若齐王这次过来真是送个礼喝杯酒,苏子籍才要多想。
就听齐王背着手冷笑,口中却漫不经心“可别说不认识,这逃奴忒可恶,偷了孤府中的宝物,若是在你这里,你交了,我们还是好叔侄,不交,可休怪孤不讲情面了。”
俞谦之万万没有想到,代王才封王,齐王就发难,听着文寻鹏的名字,心里不禁咯噔一下,立刻目视着苏子籍。
“不讲情面?你我可曾和睦过?”苏子籍听了这话,心里只觉好笑。
当然了,过去只是隔空见招拆招,还没正面开撕过,可这并不代表苏子籍会有所退让。
再说,只交出文寻鹏一个人的事?
只要将文寻鹏交了,以后谁还敢投靠?连手下都护不住的人,彻底就断了争嫡的资格!
苏子籍笑笑,面对齐王的气势汹汹也不恼,微一欠身,平静说“文寻鹏是在我这里,不过他可不是逃奴,就算在齐王府,他是客卿。”
“先贤言,主择宾,宾也择主。”
“虽然文寻鹏过去是你的人,可现在是我代王府的人了,你说他偷了你的宝物?不知是何宝物?何时丢失?有什么人证?就算是有,想要从我代王府带走一个客卿,也不是容易的事,只凭齐王你一家之言,那可不成,你真要坚持,你我就要去皇上面前争辩一番才成了!”
这番话说出来,口气平静,可话硬得很!
鲁王站在一旁,笑眯眯看这一幕,一副“你们打不打与我无关”的模样,心却已是一沉。
整个芦棚处顿时鸦雀无声,几十个官员,几十个缙绅举人面面相觑,一起低首,心中叫苦,不知齐王会怎么样暴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