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中间擂台系红绸布的青年,也是齐王的人,名叫庞泗。”仆人这时观看的仔细,又说着。
“庞泗?”方真听着,手指轻轻敲打轮椅把手:“齐王到底打的什么主意?怕郑怀败了,多派了几个?”
“这个庞泗的武功也不错,擅长拳法,曾以一拳杀死过一个淬炼筋骨皮武功的江湖人,因此外号就叫庞一拳。”仆人在旁低声说:“可能是这批人中最强者了。”
“最强者?”方真盯着“庞一拳”,看着他上台,慢悠悠说:“这人可要盯着点,如果走到了决赛,就不能放松监控。”
安生做探子也就罢了,想刺杀代王,他就只能出手将其摁死,毕竟这就超过了京城圈的默认潜规则范畴。
说话间,五个擂台前的人,又有一些挤出去涌向下注处。
方真看了一会儿,忽然问:“现在可还能下注?”
仆人看了看说:“大人,按照规矩,是二十人分别上台展示,在没有正式比武前都可以下注。”
方真淡淡说:“你对武功很了解,你拟下五个可能胜的名单,就给我下一百两的注。”
他就不信代王以及别人没下注,既如此又何必端着,能赚一笔,干嘛不赚?
王爷一年收入,也不过二万两到顶了,一百两银子在侯府看来也不是小数目,就算是翻一倍,白来的钱,不要白不要!
既庞泗这些人能被齐王派来,就说明肯定有两把刷子,至少不会在初赛就刷下来,可以专门给齐王派来的人下注赚银子。
仆人应是,立刻派人下注。
五个擂台相隔不远的高台,四十平米,上面没顶,但有伞盖遮阳,前有桌案,上面摆着一些瓜果点心,两侧站着仆人和甲兵,身后还隐有洛姜保护,堪称戒备森严。
即便站在擂台前的百姓望去,也只能看到森严,根本不敢多瞧,但所有人都知道,伞盖下坐着的人必是代王无疑。
这种“特权”在大家看来理所当然,总不能要求堂堂王爷真与庶民站在一起?这是观赏比赛,又不是举行祭祀,王爷没必要成主角。
而观看棚的人以小官为主,也很庆幸代王没跟他们坐在一处,不然看起比赛,如何能放开了?岂不是一直战战兢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