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可还是忍不住提醒一句:“大王,您有大贵之相,本来女子任凭取用,但新平公主怕对您有大碍。”
说完,就深深一躬,回转而去。
“有大碍?难道真人还以为我色迷心窍?”苏子籍听了,不禁摇了摇头,虽然说历代都有糊涂帐,但自己还不至于。
回了大厅,薄延和文寻鹏还在等候。
“说吧,可是发生了什么事?”苏子籍早知内情,与文寻鹏对视一眼,就让其先退下,看着薄延,想着刚才惠道真人所说的话,问。
薄延就将自己的来历及为何进府一事,一五一十说了,最后跪在地上,告罪:“臣过去行江湖事,误杀大王的人,更欺瞒了大王,虽已杀了孙伯兰和二个齐王府侍卫,但自知罪孽深重,请大王责罚!”
苏子籍此时正分神想事,姑且听着,心里则想:“周瑶已看不出有丝毫外泄的灵气了,新平公主怎么就入道了?这实在有违常理。”
薄延跪在地上,见苏子籍迟迟不说话,不由滴汗。
良久,苏子籍才回过神,看了看跪在面前的人,说:“起来,你这事办的卤莽,不过既愿意向我坦白,还是忠心可嘉,可以让你几个兄弟来王府,但得守规矩,至于那几个叛徒,我自有主张。”
“现在给你一个任务,就是保护文先生,你可能做好?”
“请大王放心!臣定会竭力保护文先生,除非从我尸体上踏过去,否则,必不会让文先生被人所害!”
薄延刚才提着的心终于落在了实处,立刻朗声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