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王老二打量着,三人就已到跟前,忙朝三人见礼,赔笑:“公子,你可是要去参加文会?”
“正是。”被王老二问的苏子籍看了一眼远在湖中央的几艘画舫,说:“还要劳烦载我们过去。”
“哎哟,公子,小人可当不起劳烦二字,这本就是小人该做的,还请上船。”王老二忙躬身说着。
这几艘小船,本就与千棋湖的画舫有联系,就算没有举子打赏,只要载过了客,拉上了羊,一日下来,画舫也会给银钱。
小船可容纳五六人,除撑船父子,正好能容纳苏子籍三人,三人都识水性,自然不怕翻船,可就算这样,薄延和野道人都无心看四周景色,都有些警惕,立于苏子籍左右。
王老二看着一凛,顿时示意儿子:“小心些,是贵人。”
苏子籍立于船头,这时丝丝小雨下来,在这天气,不但不凉,落在脸上凉丝丝很受用,这时夕阳而下,夜色渐深,一艘艘画舫已点了西瓜灯,在微风细雨中缓缓航进。
不远就是莲花,虽没有白天清楚,可无论是岸堤还是湖上画舫,都挂着灯笼,蒙蒙细雨斜斜打下来,也只略湿衣襟发丝,不至于影响人观景,甚至在画舫看,这样的小雨夜景,更惹得灵思。
一片清阴覆绿苔,水晶帘外小船开。
西风吹起芙蓉露,只有秋香入座来。
一阵婉转的歌声,飘在烟水蒙蒙的湖面上,还能听着里面嘻笑,苏子籍立在船头上,晚风拂动衣摆,思潮起伏。
“所谓靡靡之音,也就是这样了,真是盛世之景。”
要是普通官员,说不定还觉得“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可苏子籍为政之道16级,自然知道,国家之衰退失败,大半系于体制,小半在于君王,与商女又有何干?
商女唱,舞女旋,是她本份,是她谋生之途,何需质问?
“只是这江山如画,谁主沉浮?”
“就看文心雕龙之能了。”
苏子籍若有所思,路过画舫,最小也是船舱可容纳数十人,大的三层,歌声琴声,不断从画舫上传来。
千棋湖文会,就在最大艘画舫上举办,离得近了,就能看到这艘三层画舫雕梁画柱不说,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