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思良久,还是说:“大王,容贫道多看看。”
“你看看。”苏子籍也不急,一挥手,牛车徐徐后退,掉转了方向,准备着回程,而惠道打量着府邸,回想着方才的事,此时也终于有时间来仔细地琢磨。
越想,就越觉得震惊。
“代王不说时,旧侍郎府在我眼里,就只是一处寻常不过的旧宅,我竟都没有觉察到一丝不对。”
“可代王才说了一句,我就立刻能有所察觉,仿佛有遮掩东西被瞬间抹去,这难道就是天数?”
等闲贵人就罢了,无论皇帝或王爷,仅仅一言,就足以让修道人受到莫大影响,这一点,甚至比普通人还要强烈。
“还有,刚才用天机测试,过桥就是警惕线,就会被发觉,可代王始终没有跨过去,难道代王竟然也能看到旧侍郎府的凶煞之气?”
这可能么?
可自己偏偏感受不到代王任何的修道灵机,这种事,真是细想惟恐。
留的时间不多,惠道深汲一口气,转身稽首:“大王,您奉旨行事,就是天意,神祠已封,它们就等于革职待勘的臣子。”
“只是,还有三处妨碍。”
“首先,就是朝廷还没有正式定成淫祀,必须请得公文或圣旨。”惠道真人看向代王,见苏子籍若有所思:“一旦请得公文或圣旨,它们在京就处处受限,事情就容易解决多了。”
“其次,就是信众香客,虽神祠已封,可百万信众香客,也不容小看,这很难有办法迅速解决,只能硬干。”
“因此鬼神也会保留一定力量,临死反扑,其性必烈,贫道虽有办法,但必须两教配合。”
“配合容易。”苏子籍眯着眼一笑:“真人只要有办法,其余准备,都由本王来办。”
话说上山入伙有着投名状,其实官场上这事更平常。
站了队,办了事,这就是投名状。
惠道本事不小,不久就进入争嫡的关键时,自己自然愿意给个位置和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