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抬脚过去,踏上了台阶,口中问:“你可知道,我妻叶不悔突然之间胎动,导致入道之气溢出。”
“现在可不是时候,据说皇帝,也就是你父皇要炼长生不老药,正缺了七窍玲珑心,一下就有杀身之祸。”
“明明我已提前做了周全准备,却还是败在这莫名其妙的意外上,我思来思去,很是不解——这是否就是郑朝气运对我的排斥?”
“为什么会这样?”苏子籍盯着此人后背,目光幽暗:“你不是曾向我许诺,支持我么?”
“你急了。”背对着苏子籍的人这才回过首,淡淡含笑:“这样可不好,以你做的事,若心烦气躁,只怕活不到兑现承诺之时。”
这人正是苏子籍曾经见过的太子,现在名义上的亲爹,实际上的岳父。
苏子籍目光一怔,现在的太子,一身冕服,目似点漆,面容也修饰得光洁,哪还有当日死后的凄凉?
果然,正常情况下的太子,正如岑如柏及许许多多曾见过太子的人所认为的那样,说话不紧不慢,带着特有的从容。
细看,还能看出这位太子的眉眼间,与叶不悔有些相像。
太子微笑着,嘴里话却并不算客气,继续说:“作一个父亲,你对不悔关爱,我自然很高兴,但作太子……”
原本还算温和的神情骤然一变,唇边的笑也转成冷笑,毫不客气的问苏子籍:“……你觉得,一国神器之重,狸猫换太子就这样容易么?”
说着,不等苏子籍回答,一挥手。
袍袖落下,周围环境已发生变化,原本只有两人的院落,竟变成一个一望无际的战场。周围是拥戴的甲士。
“射!”有人高喝,话音未落,只听“嗡”一声,密密麻麻的箭雨,几乎笼罩了天空落下。
“啊!”随着破空声,一大片人群跌下,残存没有立刻死,也只能凄厉哀号惨叫。
这情况突然出现,连苏子籍都一惊,只听得叮当连声。
左右亲军,挥盾挡住集射,箭落在盾上作响,缝隙中,没防住流矢的人,闷哼一声,纷纷栽倒。
远处,支抵交错人群,“轰”的一声,放闸洪水一样狂涌奔流,狠狠冲撞在一快,掀起满天的血浪。
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