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事,王爷发生了什么事?”
马顺德强抑着惊慌,他本是太监,也不怕嫌疑,直趋而入,但见满院药香,有几个太医在耳语,看神色也不是出大事,再趋近一看,见齐王仰躺在榻上,虽脸色难看,但马顺德立刻暗松了口气。
有呼吸,只是不太匀称,还闻到一股浓重药香,王妃亲自偏身用调羹一匙一匙喂药。
马顺德也不打搅,看了会,问着:“太医都在里面?”
“是,几位太医都在。”王府属官胆怯的回答。
“徐太医呢?”
马顺德正问着,恰看到一个熟悉的年轻太医愁眉苦脸的转身,立刻示意过来,而徐太医一看到马顺德,就心里叫苦,却还过去行了礼。
“徐应节,你刚才在里面诊脉?”马顺德挥手让王府属官走远,只让徐太医站在檐下,不客气的问着。
这个区区九品小太医,也拜过自己码头,自然不需要客气。
徐应节嘴唇有点发苦,只是应着:“是,刚才,下官就在。”
“那你老实讲,齐王病患如何,眼下怎么了?”
这话问的直接,与马顺德以往行事作风不同,可见经过这两日的事,马顺德已顾不得那些阴阳怪气,只想尽快办好差事。
“这……”徐应节迟疑了一下,虽马顺德位高权重,得罪马顺德必然要被穿小鞋,但齐王更凶残!
若将齐王身体的情况说出来,他担心自己事后被清算。
见徐应节这样,马顺德就心中有气,冷冷的说着:“咱家可是奉旨询问,要是有所欺瞒,你知道是什么结果。”
徐应节被马顺德阴气森森的话说得脸色刷一下苍白,嘴唇哆嗦下,连忙说着:“下官怎敢,公公,这处不是说话地方……还须得去去那处再说。”
徐应节看看这里正是人来人往之处,哪怕现在没人在,也着实不放心,示意马顺德去不远处小亭。
马顺德很是不耐烦,但看看对方这神情,也担心里面怕有大事,皱眉扭头:“若你知道的不多,还这样戏耍咱家,你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徐应节当然知道,这不是正因知道,所以才更害怕,他心里叫苦,朝着小亭走去的路上,每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