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死勤事则祀之,以劳定国则祀之,能御大灾则祀之,能捍大患则祀之。”
说白了,就是有功于民,有功与国,方可祀之,不管是不是真的有功,至少名义上有功,也可教化于民。
“此神可有敕封?”苏子籍问。
一个小吏展开卷轴:“此神此神并无敕封,但得以赐额。”
官方分成三种。
首先是纳入国家祀典,这一般都有王侯封爵。
其次是纳入地方祀典,也有敕封。
最后是不纳祀典,也没有敕封,但是有赐额(匾),就是官方虽不支持,但认可正当性。
“命此祠自我修整,乃可开祠。”苏子籍淡淡的说着。
祠祝是老京城人了,听的懂,知道自己逃过一劫,不由大喜过望,连连叩拜:“小人代雨泽神叩谢大王大恩,必效死大王。”
听了这话,礼部侍郎田禟不由脸皮一抽。
俞府
天已放亮,整个府邸的人都醒来,烧水煮粥,喂牛洗车,显出了繁忙的气象,但正院书房里的人,却眉头紧锁,倏地起身推门出去。
书房外,晨辉洒下。
今日明明是很不错的天气,可俞谦之看着这一幕,只觉得心烦意乱,一种不安在窜动。
这种心神不宁若放在普通人身上,或不会引起太大警惕,但俞谦之可是修道之人!
虽醉心富贵,可天赋才情却不讲道理,是真的修行有成,不然岂有受封真人之事,真当朝廷是假?
这种突如其来的心神不宁,代表着的就是一种心神示警!
俞谦之垂眸,掐动手指,试图算出引起自己心神不宁的缘由,可蓦地就是一个惊颤。
自己根本就算不出什么,只觉得眼前一片迷雾,情况不对!
情况很不对!
俞谦之感觉到,这次的情况似乎很有些凶险,京城要出大事了,并且与自己很有妨碍,怎么回事,莫非又是与代王有关?
想到之前曾遇到过的事,俞谦之抿唇,直接弯腰,从墙拔起了一根草,将这根草拈住,随后一丢,这草顿时就成了卦象!
一瞬间,却凶转了吉!
死死盯着地上的草,片刻,俞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