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重,被背着到这里后,没多久就咽了气。
剩下的人都是受的轻伤,倒不怎么严重。
这已是目前糟糕之中最好的结果。
起码在这京城之中,还是有一个落脚之处。
哪怕这个地方是暂时“借住”,时间久了也会麻烦,但至少三两日之内,是无干系。
“是,公子!”在场的人,陆续进了厅。
这宅子大概是大太监修来养老,从里到外都布置得十分舒服,从前院进了大厅,厅堂左右,可以通过走廊,进入一间间的房子。
本是给奴仆用的厢房,都可以用来安置伤员,前后就两进,后面院落基本是空着。
平日里这里也没人,作宠妃的大太监,搂来银子可不只是置下一处房产,这里距离宫门更近一些,过去住得次数更多罢了。
但若论起贮存东西,老太监将东西可大多贮存在别处。
有句话说得好,狡兔三窟。
一个能混出头的大太监,必是比兔子更狡猾,不可能只有这一处。
后院也就是放着一些米面柴木,最多够一府人吃个十天半个月,主人若突然过来住,也不至于半夜三更无处寻材做饭。
后院空地上还开辟了一个菜园,不是此刻心情不对,情况也不对,这里倒是个适合养老的地点。
作为自己人的小太监,对着曹易颜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早在来前,曹易颜就知道这里勉强可以自给自足一段时日。
什么东西都存了一些,包括伤药。
进入了厅堂后,将蓑衣一脱,就吩咐小太监,道:“叫上几个人,跟你去后院寻些食材,给大家做一顿饱饭。”
“是,公子。”小太监立刻应了,进来的别人也都将蓑衣脱了,都找了墩子坐下,一个个都没有开口说话,看起来很丧气。
等到小太监烧了水,用一个大茶壶给众人倒了茶水退下,这些人陆续喝了,这才将胸中郁气吐了出来。
死寂一片的厅堂内,终于有了一点人气。
曹易颜也是在这时才开口问:“为什么会发生这事,有谁知道么?”
这问题,在场的这些人,也很想知道答案,可却找不到,这些人对视一眼,又暗嘘看了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