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士,而是太孙的班底,是太孙府的官员。
他们手底下也有着几个能使唤的人了,文武都有。
这种事,自然就是交给手下文吏去做,不然光靠一个人去挨个拜访,分身乏术。
镇南伯不仅是参加庆祝的宴会,太子册立仪式上也参与了。
送给此人的回礼,就稍微丰厚几分。
收到太孙的回礼和回信,镇南伯表现得十分客气,甚至比周立诚还要更客气几分。
不仅请使者到了花厅,看过信后更客气请使者喝茶休息,他则让管家去喊世子过来。
“世子,老爷让您去前面花厅。”
管家亲自找了过来,谢真卿正坐在自己的书房里看书,听了这话,就将手里的书轻轻放下了。
“父亲喊我过去,可是有客人来?还是有别事?”谢真卿脸色仍有些苍白,但眸子却很明亮,这样望过来时,让管家有一种不好好回答,就是罪过的感觉。
管家心中叹息,这世子什么都好,就是身体太弱了些,原本好转不少,最近又有患病,当下回话:“世子,太孙府送了回礼跟回礼信,许是为了这事,老爷才让您过去。”
太孙府送了回礼跟回礼信?回礼信,难不成是太孙亲笔,若非如此,还真不至于因这种事就将他叫过去。
谢真卿咳嗽了两声,这才慢慢起身,说:“既父亲相召,那便过去吧。”
“老爷,世子来了。”管家不一会就带着人回来,向镇南伯回禀。
片刻,走得略慢的谢真卿就进来。
“父亲,您找儿子?”谢真卿问。
镇南伯望着儿子,很是慈爱说:“是,太孙殿下亲笔写了回礼信,你来帮为父看看,该怎么写回信。”
说着,就将苏子籍所写亲笔信递给了谢真卿。
谢真卿接过书信一刻,微微顿了下,似乎有些狐疑,他展开书信,仔细看了一遍。
看完就说:“父亲,太孙所写的信,只需简单回复就是,其余倒不必多写,毕竟您收到信又回了信,这就已是表达心意了。”
就太孙亲笔写了回礼信送来一样,信的内容只要不是太白,其实就没不怎么重要,重要的是送信过来的这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