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要好好吃了这顿饭。
“我少点,四张甜饼就可以了。”张墨东的人缘不好不坏,进来大堂,就有人打招呼,当下爽郎回答, 看起来似乎并无异样。
这时,楼梯处有动静,张墨东侧目一看,竟然是余律和方惜打着哈欠下来, 也是准备用早饭,竟凑过去说话。
“余兄、方兄,你们要几张甜饼?”
自张墨东上次向二人借银子被拒绝,已许久不曾与这二人说话,不光是自己不去找二人,二人也再没主动找过张墨东。
别的举子都隐隐察觉到这三人之间关系怕出了问题,此刻看到三人又在说话,都有些好奇。
当初三人是因何闹掰?
现在看起来也不像和好,二人对待张墨东似乎格外冷淡?
而张墨东,往日里似乎说话也不会这样客气?
虽然张墨东不是倨傲之人,但现在他与余律、方惜说话时的态度,是不是格外和气了一些?
“余兄要四张、我要六张。”
余律跟方惜仿佛也没有再记着之前的事,他说话,也回应,虽不算热络,但也没有彻底无视张墨东。
他们这样的态度, 张墨东反更放心一些。
若他们也与自己一样,再次见面就热情起来, 他反要怀疑这二人也瞒着他做了什么了。
现在他们这种客气中透着疏远的感觉,反是正常人会有的反应。
张墨东试探一番后, 果然放下心来, 这时有人叫张墨东,就往叫的那人走去,与那人说话。
余律方惜等他转身走开,就彻底冷下了脸。
方惜低声说:“要不是监查看着,还有着铜管听声,想不到他竟然有这样的人。”
“别说了,外面有动静了,就要来了。”余律耳朵敏锐,听到了些,拉了一下,提醒说着。
与此同时,大门外面,黎明还没到来,黑暗中隐隐有人涌来。
不过其实带的皇城司的甲兵不多,站在牛车左右不过六个,只是一个个叩刀按剑杀气腾腾,还有四个太监躬着身,看着揭帘的马顺德。
马顺德看着皇城司甲兵,心中满意,随后又冷冷看着旅店里面正在用饭的举子们。
“督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