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华。
小楼一夜听春雨,深巷明朝卖杏花。
矮纸斜行闲作草,晴窗细乳戏分茶。
素衣莫起风尘叹,犹及清明可到家。
苏子籍怔怔出神,观赏街景,吟着一诗,才笑着:“赵旭和钱圩不愧是大臣,这样纷乱如麻的局面,这样一下就理出头绪了,看来这一局,竟是平了。”
“不过,与其说皇帝气数尚盛,不如说,本朝开国,本是如日东升,名臣辈出,逢凶化吉也是自然。”
苏子籍神色有点黯然,下令:“将谣言都撤回来吧,既是气数不绝,就只能暂时蛰伏,事不可为之。”
野道人跟着叹了口气,显然,这次没能一鼓作气将皇帝搞臭,让他也深感遗憾。
但事已至此,也只能作罢,继续硬挺,就可能被人发觉痕迹,这可不是聪明人的做法。
“对了,主公,还有一事,是关于镇南伯府。”野道人突然又说着。
“镇南伯府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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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道人就将大妖替换世子,世子在大堂上公开喊冤的事说了一遍,又说着:“镇南伯已被削爵,可怜父辈出生入死,到了第二代就削去勋贵了。”
苏子籍静静听完,长长吁了一口气,看来,打草惊蛇这计不错,是大妖替换了世子?
“有意思,竟然连妖族也插手人间真龙。”
脸上闪过一丝阴冷的笑容,苏子籍说着:“看来,皇帝一腔怒气无处可撒,还是迁怒了。”
才说着,就到了旅店门口了,就见着余律方惜等候在外面,看到到了,忙上前见礼。
“不必多礼,你们可还好?”苏子籍匆匆下车,仔细打量一眼,发觉两人并无事,只是脸色苍白,眼圈有点发暗,还有点红,方吁了一口气。
余律方惜对视一眼,方惜就说:“殿下,我们一切都好,只是邢业上吊了!”
余律也低沉的说着:“本来,这等小事,也不能打搅殿下,但官府说是畏罪自杀,还不许安葬,要等着仵作来检查,这也太作贱了,看情况似乎是故意为难,所以……”
“我明白了。”苏子籍点了点头,本是想着,就这么说话,免得进出引得一些麻烦,但听了这话,却打消了原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