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怠慢。
毕信亦步亦趋跟着,回着:“回殿下的话,羽林卫这些日子操练还得当,那些小子每顿都能吃上三碗饭,一操练起来就嗷嗷直叫,只觉得有使不完的力气,您若不信,一会去看,可都壮实了不少!”
“这都多亏了殿下之前改善军中伙食,让他们每顿都能吃上荤腥。”
苏子籍颌首微笑,这也是先前利用太孙之特权,小小的施恩。
万桥也说着:“是极,若说现在有什么难处,倒也没有,就是这些小子都盼着哪一天能上战场杀敌,但身羽林卫,见血是应当的,上战场又哪有那么多机会?”
别人也七嘴八舌回答着,苏子籍听着,若有所思,“啪”的合上了折扇。
“果然,太学之道,对身份越高的人,作用越小。”
“这些人,对我归心的很少,嘴上都说得好,似乎对我已信服了,实际上却是有忠有奸,奸甚至大于忠。”
重点关照了一下武丰田,此人当初就给自己留下了挺深印象,现在再辨别,发现此人表现得比过去更热情,加上老实憨厚的模样,哪怕是善于辨人忠奸的,怕都要被表现给糊弄了过去。
若非有挂,实在看不出武丰田此人竟是个奸人!
不仅是奸人,还是包藏祸心,表现得比别人更忠诚的奸人!
“莫非皇上又给此人许了什么,感觉恶意更深了,这是皇上在我周围,布下天罗地网么?”
苏子籍听到不止一个人提到锻炼羽林卫的事,就笑了:“羽林卫也并非没有锻炼机会,回头可拉出去剿匪。”
这听上去是个锻炼军队的好办法,剿匪用时短,能见血,若遇到有规模的山匪水匪,也能让军队受到不少的锻炼。
实际上全部是纸上谈兵,天下承平三十年,地方早就扫清,哪来的山匪水匪可剿,特别是京城周围,更是没有。
一听太孙这样说,这些将领都乐了,相互交换了眼色,这才是自己熟悉的皇孙么,纷纷应着,表示真有这样机会,都愿意带着人马去锻炼!
说话间,苏子籍就被让进了军营。
羽林卫也都得到太孙要来的消息,早就列队等候,当苏子籍过去时,黑压压的一片都跪下,齐齐跪拜,口呼:“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