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孙!”
这事其实是很普通很正常的事,却让跟着苏子籍过来的武丰田不由一怔。
苏子籍没去理会这些跟着过来军官是怎么想,摆了摆手,让羽林卫平身,然后过去,挨個查看最近一排的羽林卫,问:“最近吃得如何、住得如何,训练又如何,可还吃得消。”
“回太孙殿下,当然是吃得消,我身上现在有使不完的力气!”被问及一个羽林卫大声回答。
苏子籍笑着点首:“好,很不错!”
的确是很满意,问了几人,回答都是一片赤心,可见结合了太孙名分的太学之道,效果很不错,不过,虽说自己羽林卫指挥使还没有卸掉,可身是太孙,不宜太接近兵权,当下摆手:“孤只是来看看,汝等散去回营罢。”
“是!”自然有百户等指挥着散去,余人都继续凑趣,唯有武丰田较之之前顿时沉默了许多。
虽然本来就并非话很多,但跟之前相比,原本能说五句,现在只说一句,依旧沉默得过于明显。
徐阐与武丰田关系不错,此时也走在一处,见武丰田沉默下来,觉得有哪里不对,就开口问:“武兄,你怎突然不说话了?可是想到了什么事?”
武丰田摇头,只说着:“无事。”
目光却落在太孙身上,羽林卫已经散开回营,只剩百户千户与太孙说话,指点着视察,他仔细看,觉得此刻场面,以及之前场面,都再正常不过。
自己没有发觉到任何奇怪的地方,仔细想想,大概只是想多了。
羽林卫对太孙恭敬,也只是因太孙本就是储君,又是羽林卫的指挥使,羽林卫对太孙跟羽林卫指挥使恭敬臣服,这一切本就属于理所当然的事。
可事情是这样,他也劝说自己要这么想,但只要一回忆起刚才的景象,武丰田就总觉得毛骨悚然。
似乎是阴森慑人的东西,隐藏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