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机会,了结了战事。”
“贼酋没什么眼界,所图的也不过就是官位或金银,若请朝廷施恩,给予恩典,哪怕只是给他封个国公,想必就已能安抚住,令他感恩戴德。”
“而有了这爵位,就势必会有所束缚,官府可徐徐治之,百姓归心,到时,自然就反不了。”
这话乍一听似乎有些道理,可问题是,邵思森口中没什么眼界的贼酋,却是能拖了西南军两年多,一度让大郑皇帝都很头疼的人物。
这样的人物,怎么可能真满足于一个爵位、少少恩典,就感恩戴德?
就算能令其安稳一两年,甚至三四年,只要贼酋养精蓄锐,缓过这口气来,必会再反。
崔兆全听完邵思森的话,不由得心中有些失望。
见在场的几人无人能说到点子上,他不再询问,而是将苏子籍之前给出的计策,用自己口吻说了出来。
“先继续和想降的山寨接触,接受投降,等没有人降了,我再告之贼酋,让他奉上一个铁了心与大郑为敌的寨主人头,才许贼酋投降,你们觉得如何?”
帐内的几人中,幕僚陈和,算是脑子转得快,被崔兆全的话一点,立刻就明白了过来。
他惊喜说:“大人,此计甚妙啊!”
见别的偏将,甚至邵思森都在思索,他立刻就当仁不让拍起了马屁。
事实上,也不算是在拍马屁,本人也的确心中赞叹这计,觉得虽狠辣,却十分有效,甚至可以永绝后患。
“大人,您这计策若是实施,或可令西南再无忧患!”
“只凭这一计策,论军略,您就已胜过钱帅和秦将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