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有些不悦,要说什么,被周瑶一个眼神给阻止了。
等她闷闷移开目光,落在叶不悔这位苏夫人身上,婆子脸色顿时变得有点奇怪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叶不悔,眼底闪过一丝惊疑。
大郑的男女大防其实并不严,又有妻子在场,还有丫鬟婆子跟着,周瑶虽初闻时有些诧异,还是欣然同意。
就在这花厅内,周瑶当着众人的面,向苏子籍传授了琴艺:“苏公子,琴艺的基础,容我先弹一曲示范。”
苏子籍目光垂下,就看见半片紫檀木钿窜起:“是否接受周瑶传授琴艺?”
“是。”
“琴艺已习得,【琴艺】
半片紫檀木钿微微放光,一股琴艺的知识与经验,直接浮现在心,原本还有些生涩的手指,在触碰到琴弦上时,已有一种熟悉的感觉。
“厉害,周瑶的琴艺不差,一瞬间就使我入了门。”
这样的学琴天赋在别人看来或惊人,周瑶却并不感到奇怪,读书人棋琴书画都要涉及点,要不会被人笑话。
她觉得苏子籍是广陵省解元,现在又是这一届的会元,懂一些琴艺基础十分正常。
“苏公子琴艺,仅仅只是入了门,以后尚要多练。”
苏子籍亦是对这教学很满意,询问:“这是周小姐教导的不错,是否能再教授六课,总共七课,一天一次,一次一个时辰。”
按照他自己的估计,七课就可以把周瑶的技法完全学会,当然这不意味着抵达到周瑶的高度,一半等级都未必,余下的就要自己练习,或者从别处再汲取经验。
周瑶尚有些犹豫,心底声音就已是催促:“答应他。”
于是,周瑶点头:“可。”
待她要走时,苏子籍将她径直送出了桃花巷,见她离开,才又坐上了一辆牛车:“去镇南伯府!”
牛车上,路口渐渐远去,跟在周瑶的婆子才开口:“小姐,苏夫人有些奇怪。”
周瑶不解地看过去。
婆子犹豫着说道:“那苏夫人还是元壁之身,不是说成婚已一年多了?为何还……”
周瑶淡淡说:“听说苏夫人的父亲死了才仅仅一年,或是为了守丧。”
见婆子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