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伸手接了,放到眼前看了看。
原本只是蹲在这里太久,实在是烦闷无聊,结果这一看,直接唬得几乎魂飞魄散了。
突然之间,他犹被火燎了屁股,蹭一下就窜了出去,跳出桥洞,还大喊“不是我,不是我贴的,我冤啊”
这个冤拉长了声气,和唱戏一样,吓的周围的行人一哆嗦,看见是个乞丐,不由呸一声“神经病啊,不想活了就跳桥啊,嚎什么嚎”
张忠却顾不得行人的目光了,上面的字迹,他看得清清楚楚,分明就是自己的字,而落款更是张忠的名字,表示是因叫破张侍郎的丑闻被追杀,心中不忿,为报复,将所有知道的事一一写出来,满城贴了,以清这风气。
这是何等可怕的事
张忠不傻,这等事若就这么任由扣到了自己头上,怕是不止是老爷想要杀自己,这满京城这么多的权贵人家,所有人都要将他恨之入骨,欲杀之而后快。
不远处,正有二人,前后脚找到这里来。
一人正低声说“这一片相对偏僻,住的都是寻常百姓,若恶奴真的逃往这里,或就在这附近暂时落脚也说不定,城门已有人盯着,暂时还未有他出去的消息,这恶奴必然还在城中。”
“就怕他躲到了那些人家里去,一一搜找,更麻烦。”另一人皱眉。
“他怕是没这个胆子,若只是逃奴也就罢了,他竟胆大妄为,做出四处贴了状纸的事,现在这城中谁不知道有逃奴正被人追找但凡敢闯进民宅里去,就能被人拿了。”
“至于大户豪门,他更不敢,谁家不痛恨这种奴才抓到了就是死路一条”
二人说着,就被一声“冤”吓了一跳,谁家在这时唱戏,先前说话的人一抬头,恰这么巧,正好看到从桥洞跳出来的张忠,这一下就脸色一变“老虞,我们运气不错啊,这不就被咱们撞到了”
话音落下,已经扑过去,不出两下,就将张忠制住。
见张忠手里那攥着一卷纸,心中已猜到了什么,扯到手里展开一看,破口就是大骂“你这个叛主的恶奴,竟还想继续贴”
老虞见了,神色阴沉,不顾张忠口中喊冤,直接说“这人不能留了,不能去公堂,让他说出不该说的话。”
偏不远处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