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些亡命徒!”
“而是义士!”
“义士!”齐化山不由侧目,眼神一亮,又悟不破这关键。
高潜是县主薄,一县实权,他谈到“义士”这个词,必是超越“亡命徒”,是计划不可或缺一个环节。
“亡命徒”的招揽,高潜是与众人公开说,还出了三千两银子,算是大出血,也的确因此举,带动了别人。
而“义士”的招揽,高潜却不曾与那些人说,直到那些人离开了,才与自己提起了此事。
“义士?”
齐化山有点明白,自己真被接纳,才听见这词,可还是不明白高潜的意思,这个“义士”,究竟指的是哪方面的“义”?
又要怎么去用?
他原本觉得自己勉强还能跟得上高潜的思路,现在却自我怀疑了起来。
高潜所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对,义士。”
高潜摸着信,脸上带着一丝笑,仿佛在说很寻常的一件事。
“亡命徒,其实上不了台面,便用了他们,也只能是摇旗呐喊,以及干一些脏活。”
“除此,便也没了用处!”
“你是捕头,港市之间的事,你是搞明白了。”
“可大人们的事,你还不懂。”
高潜带着难以描述的奇妙表情,淡淡的说着。
“亡命徒闹事,无论是百姓,还是朝堂的大人,都一个字,剿!”
“可义士,才能深入人心,轰动朝野,汇集出力量,撬动太孙的宝座!”
“我们需要义士,也必须要有义士去做只有义士才能去作的事!”
窗外似是有捕快出没,他们坐在牛车里,隐约能听到一些声音。
高潜的声音越发压了下去,带着气音,齐化山需要努力竖起耳朵才能听清在说什么。
齐化山悄悄打量对方,看到了高潜嘴角的那抹笑,竟似变得鬼魅起来。
齐化山微微有些发冷,虽不知自己为何会有这样的反应,却更是小心翼翼,亦是压低声音,问:“所以,大人你的意思是?”
见齐化山还是不懂,高潜不由叹了口气:“算了,这样与你说,你也不明白。上面已安排好